是啊。”顾楉是没资格非得让江敬寒来当她家教,“但他一开始就不要表现的那么正义凛然,否则我也不会被萧雅她们质问,有没有和他谈恋爱。”
果然男人都这样。
陈璃失笑:“你成绩提高就行,其他的少管。这件事要不要和林姨说?”
“不要。”顾楉有骨气,“我自己能学好,不需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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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邝海组了局,在一中附近的饭馆吃饭,吃完又去了KTV嗨。
说是嗨,全挤在一堆打牌,只有个别几个女生唱歌。
“寒哥666。”李朗的吼声快要冲破KTV的天花板,他嘴角就没有停下来过,“只要别让寒哥当地主,就永远有肉吃。”
地主邝海又输了,他亏老大。
“服了,寒哥就没有不会的。”
李朗捡起地上掉的牌还给他洗:“没有吧,台球就不会,我让他学死活不学。”
主要是吧,江敬寒第一次进台球厅就看到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穿豆豆鞋的男人,翘着个臀在那瞄准打球。
就这一幅画面,一个瞬间,他就不想学了。
邝海洗好牌分发:“希望不要让寒哥抓到地主牌。”
他们的打算是,宁愿自己输的惨,也不愿江敬寒赢满贯。
当然,江敬寒也不是一直都在赢,牌这种东西除了会打以外,运气也是加成的。
给江敬寒一副烂牌,他也不能保证就能赢。
“终于输了,寒哥。”邝海幸灾乐祸,把牌扔给其他人洗,“咱们好久没去仓库了吧,什么时候再去?”
江敬寒拢着风点燃了一根烟:“还在通风。”
“唉,我屁股又痒了,忍不住要骑我的汗血宝马。”
“哼。”江敬寒吸了口烟,嗤笑道,“前段时间王皮刚摔断腿,没摔死都算他命大。”
说到这个王皮,邝海一脸的讨厌:“他那人欠得很,给他点教训。”
江敬寒在透明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你觉得可能吗?”
李朗灌着啤酒:“那人就逮着咱们寒哥使劲薅,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寒哥,他最近没来惹你吧?”
“不久前刚打完一架。”
“靠,就针对上你了呗,样样不如你,还样样都要和你争。”李朗无语极了。
唱完歌的萧雅凑过来,猛听到他们的话,插嘴道:“谁啊?”
她穿着一件白裙子,漂亮的脸蛋上闪烁着好奇,她属于那种清甜长相,配上一副好嗓子,足够吸引很多男孩子。
李朗不欲与她多说:“一毫不相干的人。”
“谁这么不长眼,敢跟江敬寒比。”萧雅看向坐在阴影里,漠然抽烟的江敬寒,“江敬寒世界最牛。”
“……”一干人全都是沉默加语塞。
他们知道萧雅喜欢江敬寒,天天追在人后头,不是送情书就是送各种小礼物。她家有钱,是小公主,学校里的学生没人敢惹,全都一贯笑脸的讨好她。
一开始邝海等人还开玩笑,说让江敬寒答应得了,当个上门女婿也不错。后来他发了一通脾气,众人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这件事。
这不最近一段时日萧雅也没怎么缠着江敬寒,再加上江敬寒又和顾楉传出早恋问题,还以为她要放弃了,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炸裂人心。
明面上都不说,私底下都在传,萧雅和丁必常提一嘴的事,江敬寒立马就成了她的同桌。
奇怪的不是这个,奇怪的是江敬寒居然没反对,还实诚的当人同桌了。
江敬寒按灭烟站了起来,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去个厕所。”
李朗也要去,江敬寒面上嫌恶,嘴上也没说。
两人出了包间,李朗追着他:“寒哥什么情况,我刚刚就想问,你怎么让萧雅也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