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遇险,都纯粹是靠着傅惊梅的灵活机变,才转危为安。况且,它也很在意霍伯彦能蒙蔽感知这点,嘴上不说,心里却常常惦记。
话虽如此,但霍伯彦一看就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性子,搞不好会麻烦缠身。
傅惊梅却摇摇头,说霍伯彦其实心很细,几次打交道他从不肯占人分毫便宜,人品上应该还是过得去的。
大不了先尝试着相处看看,实在不行找个由头,让他自去便是。想来他这种骄傲的人,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否则一旦错过了,再想找这样身手的人,可就难于上青天了。
大虎想了想,觉得此法可行,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霍伯彦本也有意到中原来,想必招揽他并不难。可如何保证他不会黄鹤一去无影踪,撇下修家庄单干,却是个问题。
傅惊梅坏笑起来,跟着裴柔之,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不少弯弯绕绕。
大虎听了,眼珠一转也嘿嘿笑了,说裴柔之那女人就是个坏了的葡萄,一肚子坏水!要不是自己神通广大,压着她不敢使坏,说不定傅惊梅早被她给卖了。
傅惊梅说你可真是身在家中,嘴到千里。越发飘起来了。裴柔之把你骗到外面淋了一夜雨的事儿,你咋不说?
脑洞归脑洞,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还是决定不搞那些鬼把戏。
霍伯彦明摆着是个性子刚烈、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想拉他入伙,须得使光明手段,否则被他看破,招了反感,可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