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了。”爷爷满脸笑意,“还别说,苏苏那闺女的性格,有点像你妈。”
盛羽与唐苏苏手牵手走出了小区,唐苏苏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为难地说:“这玉触手生温,是老物件了,爷爷今天就给了我,也太早了吧!”
“既然爷爷给你了,你就拿着!”盛羽说。
“羽,是我吗?”唐苏苏急切地问,“你认定的那个人是我吗?”
“对啊,苏苏,不是你,还能是谁?”盛羽说,岂料唐苏苏一下子扑在他怀里,贴紧他的胸口。
“羽,羡慕你,生在一个父母恩爱,爷爷慈祥的家庭。”唐苏苏说。
盛羽温柔地拍拍她,说:“以后这也是你的家啊。走吧,我亲自送你回去。”
盛羽把唐苏苏送回家,在小区门口,唐苏苏不舍地抱了抱盛羽:“羽,归队之后,好好训练,别挂念我,我会每天给你发信息的。”
“我知道!”盛羽刮了一下唐苏苏的鼻尖,“你啊,口吻真像冯指导。”
“因为我们都希望你好啊!”唐苏苏说,“你们明天要去看莹莹姐,别忘了帮我也买一束花送给她,要玫瑰花。”
“苏苏,谢谢你!”盛羽说,“你为莹莹姐做的,比我们多得多。”
“终究没有挽回莹莹姐的生命。”唐苏苏叹了一口气。
归队前一日,他们一行五人来到了佟莹莹的家乡A省一个小县城里。
他们都身着一套国家队队服,胸前有一副五星红旗,他们一人捧着一束花,走到佟莹莹的墓碑前。
佟莹莹的遗像就是她最后一次获得世界杯单打冠军的相片,那天所有掌声都给到佟莹莹,因为她创造历史。
唯一一个女子世界杯单打五连冠的选手。
其它四人买的都是白菊花或者黄菊花,就盛羽,手捧两束鲜艳的红玫瑰放在佟莹莹墓碑前。
“莹莹姐,这其中一束花,是苏苏让我带给你的。如果我知道,那日在医院是你我最后一见,我定多陪你一会儿。”盛羽仰望着蓝天,缓了一口气,说,“可是不管陪你多久,还是要散,莹莹姐,我希望你在天上好好的。”
张希怅然若失地跪下,说:“莹莹姐,我夺冠了,还成了大满贯,你的夙愿,我替你完成了。”
樊以沫和高沐一下子破防了,她们毕竟才二十出头,第一次直面死亡,而且死的还是与她们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樊以沫浑身颤栗,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佟莹莹的遗像。
高沐也走近,摸了摸佟莹莹的墓碑,是冰冷的。
五个人陪了佟莹莹一上午,中午吃完饭之后,就返回训练基地。
容超然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吃完饭在食堂门口等着冯爵出来。十五分钟后冯爵出了食堂,正要准备回办公室,岂料被容超然拦住。
冯爵见他有话要说,把他带到了办公室,容超然下意识地锁上了门。
“怎么了,超然,有什么事儿?”冯爵坐在办公椅上,正要端起水杯喝水。
“冯指导,我……我想退役!”容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