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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1 / 2)

我的灵堂布置的清新素雅,宽敞的大厅,四面的墙被环绕一圈的白色轻纱缦帐半遮半掩地盖着,那张我最喜欢的照片被放大,青春靓丽,巧笑嫣然,而灵桌上摆放的蓝色妖姬,香水百合,白色雏菊,都是我喜欢的花,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一切都是严哲一手操办的,只能说他对我所有的恰到好处都是源于深深的了解,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捉奸在床,我想我一定会被他感动得泪如雨下。但是这一切现在在我看来,都是充满无比的讽刺。

严哲一袭黑衬衫,西裤,清瘦挺拔,一脸肃穆的立在一旁,频频与来祭奠我的来宾鞠躬致意。来祭奠我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冷冷清清,大都是和我关系还算不错的大学同学和几个部门同事,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我冷眼旁观,像在参加一场别人的葬礼。由于来祭奠的人不多,葬礼早早就结束了,诺大的灵堂,只剩下严哲一人,他缓缓地转过身,摘下我的照片,一只手轻轻地触摸着照片中栩栩如生的美丽容颜,从脸颊到眼睛再到嘴角,似乎要把每一寸肌肤纹理都印在掌心里。“装什么情圣”,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冷哼。

“哲,你还好吧?”一句娇嗲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惊鄂地转过身,看见那晚的棕发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我们身后了,这对狗男女,连我的葬礼都不放过,我愤恨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不想再看到你了吗?”严哲愠怒道。“我想来陪陪你,对不起,上次我不应该说那些话,原谅我,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棕发女子一个箭步上前扑进严哲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开始低声啜泣起来,严哲面露厌烦之色,试图用手挣脱棕发女子的熊抱,察觉到了严哲的意图后,棕发女子越发搂得生紧。似乎想把自已硬生生的镶嵌进他的身体里。严哲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任由棕发女子像只无尾熊一样的挂在自己身上。面对一个如此诱人的软香玉怀,我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住吧。

我感觉到自己的愤怒已经快要溢出身体之外了,我冲上去用尽全身力量狠狠地朝严哲煽了一巴掌。可是我的手却穿过他的身体,连一丝风都不曾扬起,我沮丧地望着眼前抱在一起的男女。原来魂魄也是会累的,累的如此歇斯底里。

我茫然的游荡着,不知该去向何处。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犾,或是奈何桥,孟婆汤,随便来一个吧,只要能让我脱离这苦海。难道魂魄是没有归宿的吗?我终是成了孤魂野鬼?想到这我的忧伤愈发强烈起来。

七月份的天气,没有一丝风,闷热的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像是被一块大黑幕布遮住一般,变得阴沉黑暗,天空的云层越来越低,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闷雷炸响,几道如世界末日般的白光劈头盖脸地向我劈了过来。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了四周的人群在惊慌失措的四处逃散。而我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狂暴的雷电向我肆虐而来。而我在这道异常的白光洗礼下,像是跌入了一个无底黑洞,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中,我的意识渐渐苏醒,钢琴的旋律变得清晰真实起来,一曲莫扎持的《费加罗的婚礼》有如山泉从幽谷中婉蜒而来,缓缓流淌。奏琴者琴技娴熟,炉火纯青,至少也是十级的水准。我暗自叹服。这是来自天堂的声音吗?只是,天堂和人间都听莫扎特的曲子?我努力扒拉开沉重的眼皮,一张帅气的脸庞映入眼帘,高耸的鼻梁,深邃忧郁的大眼睛从模糊到清晰,如此亲切似曾相识。他的手指白晰修长,正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行云流水。我看得有些痴迷,搞不清楚此时的自己身处何方,只是我这姿势....正趴在钢琴上?我有些愕然。

正在晃神中,钢琴声戛然而止。“盛夏,你醒了?你这只懒猫,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弹钢琴的帅气脸庞忽然宠溺的看向我,那双白晰修长的双手向我伸了过来将我抱进怀里,我轻盈而乖巧的躺在他怀中,脸颊轻蹭在他的白衬衣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迪奥香水味。我惊讶的叫了起来。“喵”喉咙却发出一声娇嗲的猫叫声。我居然变成了一只猫,一只有着琥珀色大眼睛纯白的波斯猫,那道世界末日般的雷电改变了我的磁场,让我的魂魄附身在了一只猫的身上,而可笑的是这只猫的名字也叫盛夏。弹钢琴的帅气脸庞就是我的主人。我缓过神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装修奢华的别墅里,挑高几米的客厅雍容大气,奢华的欧式吊灯,沙发,三角钢琴都彰显主人不俗的品味和财力。也许老天可怜我悲惨的遭遇 ,这次让我来富贵人家享享福,我暗暗在心里自嘲着。

“喵喵.....”我烦燥的叫唤着,不停的用爪子抓挠着地毯,名贵的意大利羊绒毯被我抓的毛絮四飞。我无法适应一只猫的生活,不习惯用四条腿走路,我小心翼翼地行走,总是担心地上会有看不见的尖利物刺着我,但我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猫的爪子粗糙耐磨,没有我想的那么脆弱。我也实在吃不惯那闻起来清香扑鼻,吃起来却干硬无味的猫粮,虽然叶清浅给这只叫盛夏的猫买的都是进口的高档猫粮和鱼罐头。

可是再昂贵的猫粮对于我一个人类来说也是难于下咽的,还有那鱼罐头的鱼腥味常常熏得我直犯恶心。 我经常趁着叶清浅吃晚餐时跳到餐桌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直咽口水,或者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叼几块肉或海鲜躲在角落大快朵颐起来,但是每次偷吃完,都会在隔天拉稀。因为我忽略了一个细节,我附身在一只猫的身上,有着人类的味蕾,却只有猫的娇贵肠胃,腹中的翻江倒海,阵阵绞痛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而家里的保姆秋姐就会一边愤愤地帮我收拾残局一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只馋猫,怎么越来越贪吃了,下次再这样就把你宰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羞愧地耷拉着脑袋,悻悻地拖着不太舒适的身体溜进二楼我的猫屋趴着休息。

我的猫屋被置放在叶清浅卧室的一处角落里,大约五平米左右、是个淡黄色带花点、绒面材质帐篷状的猫屋。卡哇伊风的可爱猫屋置放在叶清浅冷色系装修风格的卧室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此时我没有心情去探究这些,我所有的情绪都沉浸在从人类过渡到猫类的各种不适中,

“上辈子是破坏了地球吗?这辈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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