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旋即,二人相视一眼,朗朗大笑不绝。 “实在是大快人心,那些东胡人,每逢深冬时日,便南下右北平,侵扰庶民,劫掠庶民,可恶至极,好在今岁有两位大侠在此,不能让他们继续作恶。” “近月来,被两位大侠所杀的东胡人已经超过百五,前几天,听到传闻,似乎那些东胡人都不敢到我们这里来了,哈哈哈。” 那厅内的诸位见到对方扔过来的麻袋,满是欢欣,仿佛那麻袋中盛装的是珍宝一般,丝毫不惧的将麻袋打开,伸手便是拿出一个上好头颅,细细一观,诸人又是大笑。 正是那些东胡人,满头的头发梳拢成小辫,迥异诸夏风俗多矣,期间还有未曾瞑目着,若非他们已经死了,更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二。 “无妨,如果接下来那些东胡人不在南下,我与宋兄商议,当北上找寻那些人,当今之时,官府不再理会这些,只有我们自己做了。” 那韩姓的青年男子徐徐上前,摆手而道,看着麻袋中的东胡人,肆意侵扰诸夏之民,可恶至极,当杀不赦,伸手接过面前一人递过来的烈酒,一饮而尽 “掌事的,韩大侠与宋大侠凯旋归来,你还不送上烈酒助兴!” 风雪之天,斩杀东胡之人,实在是侠士风范,看着两位大侠的义气之言,厅内诸人感叹,当即,一人连忙高声而喝,看向厅内一隅。 “哈哈,两位大侠为燕国除害,我等小民能做的不多,但这烈酒与烤肉还是管够的,今天随便吃,我代表乡里拜谢两位大侠。” 呼吸之后,那厅堂内一隅柜台之后,一位中年模样的富态汉子走出,满面油光,面上带着浓郁的笑意,上前拱手一礼,看着麻袋中的那些头颅,又听着门外停驻的诸多马匹,姿态更是低下。 当即,又召过小厮,吩咐而下,速速取来烈酒、香肉,以犒劳两位大侠。 “此等天候,人际不显,这里相聚,便是缘分,岂能让掌事费心,门外还有我与宋兄缴获的二十匹寒风之驹,待会掌事可自取一匹。” “其余十九匹马与这些东胡贼首还请掌事代为处理,所得钱财,当补偿今岁那些被东胡侵扰的庶民,若有剩余,当搭桥铺路,以做义举。” 韩姓男子回着那掌事一礼,近月来,诸人一直在这里汇聚,彼此也算数息,此等偏僻之所,开辟酒肆,本就不赚什么钱财,让掌事劳累出事物,不忍也。 旋即,单手指着门外仍在低鸣嘶吼的寒风之驹,又指了指麻袋中的东胡贼首,这两样东西可是很有销路的,他们没有门路,但掌事有。 “哈哈,两位大侠多仁义,我等小民能做不多,酒肉不过外物。” “一如往日,诸位再次做个见证,门外二十匹寒风之驹,若是贩卖至孤竹之城,当可得百金,那三十一颗东胡贼首头颅,当可得三百一十金。” “统共四百一十金,数日后,在下当接济乡里,若有剩余,自当善举,诸位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