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异动。 楚国? 自从春申君黄歇被李园袭杀之后,大权在握,国主年幼,政局混乱,纵然有心强大楚国,屈、昭、景等大家族也不会相信的。 燕国! 自从得知秦国大破赵国之后,数年来,一直喜欢狩猎游乐的燕王喜终于顾不得继续闲暇,第一次召开大朝会,会商如今诸夏大势,以求存亡之策。 王音而下,整个诺大威严的王宫正殿之内,一时间,却无一人应对,整个大殿仿若陷入一片死寂的状态,燕王喜见状,心中一突,目光在下手的王弟和太子丹身上徘徊。 虽然久已不理会朝政,但对于蓟城内的状况,还是了然于胸,自从太子丹归来之后,便是与王弟雁春君在朝堂上处于分庭抗礼的存在。 而且,似乎儿子更加的占有优势。 王弟的儿子身死,其后,行事也愈发的偏激起来,自己也有所耳闻,但王弟毕竟是燕国王室一脉,只要不是太过分,倒也无碍。 “方今诸夏大势,秦国愈发强大,三晋之国,逐渐衰亡,值燕国危亡之际,丹有一谋,可安燕国。” 终于,燕丹上前一步。 “愿闻太子妙策!” 刹那间,整个王宫大殿之内,仿佛都为之亮堂了许多,就连立于另一侧首位的雁春君姬德都为之侧目,面上轻轻一笑,他倒是想要知道自己这个侄儿有何妙策。 “既有良谋,还在等什么,快快说来!” 燕王喜更是直接的从上首条案后起身。 “此为大事之谋,不宜轻泄。” 燕丹摇摇头,左右看了一眼。 “这……?” 群臣为之茫然,既有此语,太子丹是否真有良谋,倒是令他们拿不准了。 “哼,莫不太子在诓骗我等?” “既是存亡国策,岂有不能够对人言语之?王兄,以王弟愚见,太子这是在戏弄我等也。” 雁春君姬德冷语而落,撇着厅中太子丹的神情,颇为不屑,数月来,对方在蓟城的动作,自己一清二楚,想要从自己手中夺权,那也得有这个能力才是。 “丹,何言不能说之!” 燕王喜也是有些不悦。 “丹有一请,请父王将举国财货土地,由丹调遣,否则,此谋难以行之!” 听着四周传来的一道道杂乱至于,太子丹神色不变,数息之后,再次上前一步,拱手一礼。 “什么,这……。” “啊!” “……” 这一次,大殿群臣更是迸出此起彼伏的惊叹之声,比起先前至于,太子丹此言更是令群臣惊骇,将举国财货仁义调遣,这岂不是要独揽大权。 还在此王殿之内,公然言语。顿时,一道道目光自动汇聚在上手大王处。 “散朝!” 燕王喜越发之不悦,板着脸,单手拍案离去。 “太子果然好计谋。” 雁春君一礼而后,从仍旧立于王殿中央的太子丹身边走过,嘲弄一语,悠然远去。 太子丹没有任何回应,任凭群臣先后离去,己身仍一动不动。 王城寝宫之内,燕王喜从朝堂上归来,在自己的房间内静坐良久,愣怔半日,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他从未如此狂悖过。 焉得今日有此要求,欲要将举国财货调遣之,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太子,莫不是下一步就要将举国军力调遣之,这是燕王喜为之不能容忍的。 “召太子见我!” 终究,还是想要知道儿子心中是如何想的,不然,今日之事,儿子在整个蓟城都将声望丢失,王弟会再次占据上风,也非自己所希望见到。 “子有何策,竟要吞下举国土地财货?” 百十个呼吸之后,在见到太子丹的瞬间,燕王喜便是厉声喝道。 太子丹左右看了一眼近前的侍女,默然不语。 燕王喜轻叹一声,挥挥手,所有的内侍侍女尽数离去,略显无神的目光中充满对于儿子的生疏。 “说吧。” “现在没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