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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1 / 2)

吕蒙幼年父母双亡,是姐姐一手带大。姐姐嫁给邓当的唯一要求,就是带上他这个幼弟一起出嫁。

可周将军……周瑜和姐姐,让吕蒙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曹操以示惩戒,朝姐姐的颈部割了一刀,姐姐顿时尖叫不止。

吕蒙顿时六神无主,拿剑向周瑜刺去。

可是在最后一刻,吕蒙手腕一扭将剑锋转向自己,企图狠狠一刺。周瑜将其扑到,制止了他疯狂的行为。

吕蒙顿时昏死过去,周瑜立刻请来大夫为他诊治。

大夫却紧盯着周瑜受伤的手背,急切地说:“周将军,我先为您包扎吧。”

“没事,我这是小伤,您先给子明诊治吧!”周瑜随意拿起一块手帕,捂住伤口,担忧地看向吕蒙。

原来刚刚发生的那一切,不全是梦!

经过大夫的针灸诊治,吕蒙的表情渐渐平和了下来。

大夫面露喜色地拱手对周瑜说:“周将军,吕将军的毒已经祛除,他可真是意志坚定的人啊,我佩服。”

“那当然,我就知道,吕蒙可以。”周瑜欣慰地望向还在昏睡中的吕蒙。

“那我现在就为周将军包扎伤口。”大夫强行扯过周瑜的手,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叮嘱道,“这伤口虽小,可万一处理不当,感染了,可能有性命之忧,将军,切不可大意。”

“我知道了。”周瑜说。

转眼便来到了吴夫人设宴之日,为表尊重,石缡还特意找裁缝缝制了一套新的紫蓝色衣衫。

临近晌午,石缡刚穿戴好,就听见侍女在门外跟步练师请安。

石缡疾步走出门外,施礼道:“练师身怀有孕,怎的亲自来了?”

“是仲谋让我来迎接长姐一同前去。”步练师微微附身,向石缡伸出手。

石缡搭上她的手,一起走上马车。

“今日长姐的打扮格外光彩照人。”步练师恭维道,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练师,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石缡害羞道,“太夫人宴请,我自然要盛装出席。”

步练师拿出一个木匣,打开递给石缡:“长姐,仲谋前几日打了一只老虎,用虎骨给您做了一枝簪子,希望您能喜欢。”

“练师,这是你擅自做主送给我的吧!”石缡掂了掂分量不轻的虎骨簪,胸有成竹地说,“我想孙权,是不会送我这般贵重的礼物。”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长姐。”步练师如实说,“长姐,我想问您,仲谋是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吗?如果有,我代他向您道歉。”

“不必。”石缡严肃道,“练师,我和孙权并无恩怨,只是我俩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步练师喃喃道。

石缡却柔和地凝视着步练师高高隆起的小腹,微微一笑:“练师,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步练师抿唇道,“如果是个女儿,像长姐和小妹一样,就好了。”

“练师,我祝你得偿所愿。”石缡道。

与此同时,孙权派朱然去请孙策,前往赴宴。

孙策闻言,本想立即去,他怕母亲为难石缡,但转念一想,他不可能保护石缡一辈子,他想着有些事,石缡总要独自面对。

打发了朱然后,孙策灵机一动,拿起架子上新制的弓箭,夺门而出,甘宁立刻派兵跟上。

以前孙策去打猎,石缡总会在暗中派兵保护孙策的安危,奈何士兵动作太大,把林中野兽禽类全部吓走,孙策每次都败兴而归。

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石缡去赴宴的机会,孙策自然不想错过狩猎的好时机。

孙策一路疾驰到郊外,甘宁紧紧相随,孙策勒紧缰绳,转过头,不满地说:“兴霸,我命令你,就在此处即可,不许上前。”

“主公,可郡主说,让末将寸步不离地跟着你。”甘宁抱拳道。

“兴霸,你对郡主倒是言听计从啊!”孙策感慨地说。

甘宁听出孙策的言外之意,立刻跳下马,跪下道:“主公,末将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缡儿是为了我好。”孙策指了指平静的猎场,“此处我来了多次,没有异常啊,我快去快回,争取在缡儿回来前结束,绝不让她察觉。”

“主公……这……”甘宁依旧很为难。

“怎么,兴霸,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孙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末将不敢!”甘宁埋首于地,不敢再看孙策。

孙策弯弓搭箭朝林子深处奔去,甘宁起身忧愁地攥起拳头,却不敢追,只吩咐左右去猎场周围巡逻,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冲进去。

临近傍晚,甘宁仍不见孙策折返,心下感觉不对,就带领兵马冲进林子。

甘宁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越往前走,血腥气就越重。

大约奔了半柱香,甘宁看到了难以置信,悚然的一幕,十几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

甘宁的视线上扬,孙策在不远处挣扎。

甘宁跳下马,奔到孙策身边,大呼道:“主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孙策面颊被一支利箭射穿,浑身上下有十余处刀剑砍伤,鲜血如注。

甘宁扯下自己的衣衫,先草草地为孙策包扎伤口,以免失血过多而亡。

“兴霸,是许贡的门客!”孙策强忍剧痛,抓住甘宁的衣袖,“他们伏击我,然后被我歼灭。”

说罢,孙策便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石缡的宴席上跟吴夫人起了争执,吴夫人让石缡跪下给她施礼,可石缡不知道是不是倔劲上来了,就是不跪。

场面一度尴尬,宾客们都找理由四散而去。

会场内只剩下吴夫人,孙权,步练师,朱然,以及石缡。

吴夫人理了理衣袖,对石缡说:“你是聋了?我让你给我跪下。”

“我就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石缡站的笔直,正色道,“我与太夫人,终究无法心平气和地吃一顿饭。”

“既然知道,为何还来?”吴夫人问。

步练师正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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