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学习5年级上半期的课程,我觉得没...没劲。” 罗旋原本准备说‘没意义’。 但是又担心这样说的话,会伤到袁老师,所以才改成了孩子气的口头禅‘没劲’。 陈晓端若有所思的开口道:“那你觉得六年级的课程,你能掌握得了吗?” 罗旋点点头,“差不多吧。” 废话! 区区一个相当于后世3年级课程难度的“高小5年级”,就那些课本内容,自己还会搞不懂? 自己要不是因为担心被冠以“神童“、“怪物”的头衔的.... 罗旋甚至都有一种‘你们干脆直接把我保送进大学算了’的冲动。 算啦! 罗旋转念一想,还是低调点儿好。 现在哪怕自己进大学里面去,也是在里面瞎混,那还不如在这‘高级小学’里面慢慢煎熬呢。 自己一副13岁的躯体,30岁的心智。 进到大学里面,自己也是被那帮子精力过剩、青春飞扬的人摸着脑袋问:“小弟弟呀,你脑袋里装的究竟是啥?你怎么这么厉害呢?简直就是神童啊。” 被一帮子发育的比自己好、长得比自己高的男男女女围观。 这个伸手来捏捏自己的脸蛋、那个伸手来揉揉自家的脑袋。 跟进了动物园似的。 想想,罗旋都觉得自己的头皮直发麻... 眼见罗旋说的认真,袁老师随后出了一道5年级下半年、才会教授的课程里面的数学题,让罗旋计算。 罗旋拿出本子和笔,装模作样地在上面推演了一番,最后给出了一个正确的答桉。 “行啊你,罗旋。” 袁老师满脸的不服气,“来,你再来计算这两道题试试?我还就不信了,这一次你还能蒙对?” 罗旋没吭声,只是在这一本上,三下五去二的就将运算结果写了出来。 见状, 无话可说、一脸生无可恋的袁老师,变得沉默不语起来。 出于好奇,陈晓端走上前来,请罗旋背了一首5年级下半册的古诗。 然后,陈晓端还要求罗旋解释一下,这首古诗大致的意思、和诗人想表达的深意。 罗旋流畅地将古诗背了出来。 并且将诗里面,所要表达的意境、和描绘的人和物,也解释清楚了。 只是诗中的深意,罗旋在解释它的时候,故意往沟里带了一下,理解的有点偏差。 这样一来,才显得自己和‘神童’两个字沾不上边。 一个才13岁的小屁孩儿,能够精准的分析出诗人那股忧国忧民的情怀。 那自己表现的,也未免太过了一些。 在办公室三位老师的震惊之中,罗旋收拾好书包,然后问袁老师:“我可以申请跳级吗?” 袁老师长长的吁了一囗气,“你跳级的事情,等校长从教育办回来之后再说吧。在此之前,你还是在五年级的班上,先安安心心的学着。” 罗旋点点头,然后背上书包,和三位老师老师打个招呼,便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径直去学生宿舍里面,收拾自己的床铺去了。 “这个罗旋,变化好大!” 袁老师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罗旋远去的背影,嘴里自言自语道:“我以前只听说他家,好像...不是很和睦。 也没人会去管他的学习。 所以罗旋他的成绩,历来就不是很好。可这短短不到两个月,咋就变成...” 赵老师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从解放前,这座学校当时还叫‘国民第二高级小学’,就开始在学校里面...咳、咳!” “我从事教育工作已经有20来年了,遇到过不少天赋异禀的学生。” “有的学生,因为突然开了窍,悟性变得很高、也爱学习起来。也有的学生,因为他家里有条件给他辅导,所以他对课本知识掌握的很牢。” “这些学生,都是能够跳级、还能保持成绩不下滑。” 赵老师感叹道:“这个罗旋,难道也是因为开了窍?” “或许吧。男孩子一旦开始顶门立户,心智就会急剧变得成熟起来。” 陈晓端微微一笑,“我听说他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在生产队里给自己修房造屋了。 一个能够独自支撑起一个家的人,会比一般的孩子更懂事、也更加的知道进取,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办公室里面的三位老师,还在议论、分析罗旋。 而此时的罗旋,却在供销社的门市上采购东西。 现在自己要住校了,有一些生活用品,那是必须要配备的。 被褥、蚊帐这些东西,先前已经在县城里面买好了。 但拖鞋、凉鞋,还有就是一些洗漱工具,是需要再买上一套的。 尤其是卫生纸,还得再买上一刀。 这人啊,一旦上去了,就很难下来。也就是常老话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现在自己上厕所,已经用惯了卫生纸。 对于篾片和作业本纸,菊花对它们算得上深恶痛绝、苦大仇深了。 还有就是自己上次去县城里面,买回来的布料,现在正在供销社的缝纫社里面,交给那些裁缝帮自己做成衣服。 这个时期,要做一件衣服,只有两个途径:要么就是这次回到生产队里,请那些会缝纫的人,帮帮自己用手工一针一线的缝出来。 要么就是花钱,到供销社的缝纫社里,去“求着”他们做成衣服。 用求着两个字,这真还不夸张。 如今缝纫社里面这些裁缝,在旧社会里面,他们都是那些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