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宁静的山里面,自打狩猎队入驻之后,便不再平静。 整个大老君、小老君一带,彷佛又回到了以前、土匪猖獗的艰难岁月一般。 只不过,以前的土匪会祸祸人。 而如今的狩猎队,却是来“帮助消灭破坏庄稼、威胁到社员们的生命财产安全的野猪、野狼,支援小老君的农业生产建设”的。 一到深夜,那些吃饱了撑的家伙,便开始作怪。 “砰砰砰——” 时不时地来几枪,鬼才知道他们半夜三更的,在打什么鬼的猎! 还别说! 狩猎对刚进山不久,便打到了一只野山羊、一匹母野狼、还有一只80来斤的野猪。 至于其它的野鸡野兔、斑鸠画眉、老鹰山鸡,狩猎队倒也打到了一些。 那头野山羊和野猪,是真的。 有五三式步枪在手,皮糙肉厚的这头半大野猪,真还经不起7.62口径步枪的强大穿透力。 一枪打的野猪当场就是一个倒栽葱、两枪就能打的它奄奄一息! 至于那匹野狼...其实是以前跳崖而亡那只母狼。 由于母狼已经死了有一阵子了,它的躯体已经被野兽啃噬的支离破碎、残缺不全。 罗旋只捡了野狼的一只耳朵,拿到小老君大队部,去向大家伙儿展示了一下下狩猎队的战果。 对大队长他们宣称,那匹母狼极其凶残! 狩猎队员们在慌乱之中,乱枪齐射,生生把那匹母狼给打成了马蜂窝! 大队长他们一想到五三式步枪“打进去一个眼、穿出来一个洞”那种强大威力。 心中不由替那匹野狼默哀了三秒:太吓人了! 乱枪齐发,打在一匹只有区区3,40斤的野狼身上,那是何等的惨烈?! 别说狼皮废了,恐怕就连狼身上的骨头,都找不出来几根完整一些的... 大队长等人,看完狩猎队的战利品展示之后,当即便再次下令:以后小老君通往大老君那一带,严禁生产队社员们进山! 太恐怖了! 看看狩猎队这些家伙,活活把一头野猪,给打的支离破碎、血水内脏流了一地... 民兵队长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的枪法真不怎么样,才会把好好的几十斤肉,给糟践成了剔骨肉。 展示完战果,罗旋找人帮忙把这些猎物,往正兴大队那边送。 毕竟, 人家廖大队长、老支书他们也需要一些成绩,好给上级、还有广大社员们一个交代。 猎物好处理,只要能够给大家伙补充肉食,社员们都会笑逐颜开。 至于母狼的残躯,罗旋与狩猎队的人,已经合力把它掩埋掉了。 那是一匹伟大的母狼,理应得到一些尊重。 自此以后,狩猎队时常出没于深山老林之中,时不时地也派人往山外送猎物。 以给正兴大队的社员们,补充补充肉食,顺便再领取一些子弹、给养回来。 小老君山脚下,深山之中。 这一天,罗旋和狩猎队的成员们,正在搭建的窝棚里休息。 “罗旋,你真的给我们包分老婆啊?” 猴子一脸猥琐的凑近、正在烤野兔肉的罗旋,“以前我只听说过,组织上会帮那些积极分子、先进分子组建家庭。但咱这种身份....嘿嘿,你该不会给我,找一个傻子回来吧?” “啪——” 愣头愣脑的龚贞刚,一巴掌重重的呼在猴子的后脑勺上,“咋和我们的罗旋说话的呢?人家罗旋是有大本事的人,干的都是寻常人干不了的大事! 你敢怀疑,那你滚回你们生产队去种地呗,想跟着罗旋混的人,排几里的长队哩。” 猴子揉着后脑勺,满面惧意的回道:“我哪是怀疑罗旋做不到嘛,我这不是单身久了,像咱这种身份,又没好出身的姑娘愿意嫁给咱们。所以...所以我才问问。” 罗旋澹澹的看了猴子一眼。 见蹲在一旁给野鸡拔毛、准备做“风干鸡”的三世,他此时也是满脸的八卦。 便开口道,“你们放心。我今天把话搁这...不出一年,你们都能挑到称心如意的姑娘。 若是到时候,你们还是冷锅冷铺盖的话,我就自己跳上去给你们暖床,咋样?” 罗旋来给自己暖床? 朝思暮想都渴望着、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猴子,顿时就被罗旋给整的不会了... “噗嗤——” 三世实在是没忍住笑,“我们要你干啥?你又不比我们少一点,哈哈哈!” 一旁的龚贞刚,满脸决绝的点点头,“罗旋,我信你!” 最刚开始的时候, 龚贞刚在他们生产队里混得极其艰难,这才不得不跑到采砂场,去干那种重体力活。 以求能让自己吃得饱饭。 当时罗旋答应的龚贞刚、和李述怀他们,自己每天给会他们一些粮食。 每个月,大家都可以借支6块钱作为零花。 等到年底的时候,采沙场会拿出大部分都利润,给大家伙儿分红。 龚贞刚干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感觉人家罗旋确实是言出必行、说话算话。 尤其是这一次, 龚贞刚和李述怀离开采沙场、加入狩猎队的时候。 采沙场当即就把他们两个人的分红,给算了出来:每个人,居然足足分到了37块4毛2分钱! 这可是龚贞刚、李述怀自打在生产队里挣工分,有史以来分到的最大一笔钱呐! 以前两人在各自的生产队里,一年下来,也就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