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个头又比糯玉米大很多。 罗旋拿过来这个稻谷,咬在嘴里,还带一点粘性。 看起来,这些稻谷、玉米,红薯确实是好东西!” 老支书道:“这就是北方种植的那种,所谓的粳米吧?” 罗旋摇摇头:“卖种子给我的那个人,他并没有说明这些稻谷、玉米属于什么品种。 只说是实验性培育出来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推广呢,他们那个自发组织起来的农业研究所,就出了大事! 里面的负责人,也不知所踪。 所以,他才设法将这些刚刚培育出来的品种,给往外倒腾。” 这个时期, 南方的水稻品种为了追求产量,多半都会使用籼米品种。 这种大米吃到嘴里,口感不是太好。 给人有点“散”的感觉,缺乏粘性,也没多少稻米的香味儿。 廖大队长沉吟道:“一帮民间的农业研究爱好者,偷偷组成的培育良种培育小队,他们鼓捣出来的东西...能靠谱么?” 民科,一直不怎么不受信任,这倒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这批种子,不是从正规渠道出来的。 这就让老支书,和廖大队长二人肩膀上的责任与风险,陡然增大了无数倍! 可他们也没得选择。 如果, 现在不把生产队里的种子,当口粮发给社员们,让他们熬过眼前的饥荒。 大家伙儿又哪来的力气,去进行春耕生产? 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籽。 如果连春耕都被耽搁了,那可想而知,到了秋收的时候,生产队将面临着一种什么样的处境? 正当老支书、廖大队长还在仔细权衡利弊之时。 忽地听见屋外,有周老三在叫:“罗旋!罗旋,大喜讯,大喜事啊!你能出来一下吗?” 等到罗旋出去一看,只见周老三手里举着几个芋头,正满脸兴奋的在那里高兴的直跳脚,“大芋头,用你那个芋头种,栽种出来的那几块野芋地里,长出来的,都是大芋头!全是大的,哈哈哈!” 老支书、廖大队长二人一下子冲了过去,一人抢过一个芋头,举在手里看。 “怎么这么大?” 眼见手里的芋头,不仅老芋头有2斤左右,就连附着在上面的小芋头,一个恐怕也有3,4两重! 老支书吃了一惊,“这就是你们生产队,上次重的野山芋?” 周老三回道:“是啊,而且挖出大芋头的那几块地,里面的芋头种,都是从罗旋院子里拿出来的呢!别的地方挖出来的芋头,可没这么大。” 以前,自己盖房子的时候。 张大孃、三嫂子她们为了替自己省钱,会去罗旋屋后那一块野芋地里,挖点芋头来当菜吃。 这些芋头本来就不大,所以母芋头上面分裂出来的的芋儿,个头就更小了。 甚至有一些小芋头,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点大,连刮皮都没法刮。 这种没法吃的芋头, 就被张大孃、三嫂子她们,给顺手丢到了自己那个茅屋前面的荒地里。 而当时自己也是出于好奇,就把这些被丢弃的小野山芋,统统给捡了回来。 等到张大叔他们下班之后,便用空间的泉水浸泡之后,堆积在院子里,准备用来做芋头种子。 等到后来, 自己鼓动队长彭志坤,带领6生产队的社员们,大面积的在荒坡、田间地头种植野山芋的时候。 继续种子的彭志坤,便把堆积在罗旋家院子里的这些芋头,当做种子给拿走了。 “这些芋头种,也是那个人卖给你的?” 廖大队长举着一个4斤左右的芋头,满脸兴奋的问罗旋:“他手上,还有没有芋头种子?卖多少钱一斤?” 罗旋摇摇头:“价钱倒是不贵,当时他给我算的,一斤才2分5。 只不过,现在我也不是特别确定他还有没有芋头种,这个得找到他之后,具体问问才行。” “干了,今年春耕,稻谷全部换种子!” 老支书陡然站起来,朝着罗旋一伸手。 罗旋一愣:“啥?” “烟啊!我知道你小子身上,天天都揣着一包好烟。” 老支书抽出两支香烟,然后都叼在嘴上,用一根火柴点着。 接着递给一旁的廖大队长一支,便勐地抽了起来... 事关重大! 老子书这是要靠勐吸几口烟,去强行压制住他内心的忐忑:“再过上一个星期...不,十天吧!” “到时候,我召集所有的小队长来开会,要求他们将仓库里的种子,统统给发下去!” 几口就把一支烟抽成烟屁股的老支书,脸上难得露出一股狠厉之色,“要是有哪一个小队长不理解、不执行,老子这次,就给他来硬的!” 别看老支书发火归发火,但其实他的脑子,还清醒得很! 明明他知道社员们的余粮,顶大也就是撑个五天到一个星期。 却故意要在十天后,才开始实行这个正册。 老支书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社员们,全都切身体会到挨饿之苦以后。 到时候,再把种子当口粮往下分。 这样一来。 大队干部们所遇到的阻力,就会小得很多。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愿意眼睁睁地守着粮食种子,却活活的把自己饿死... 最终, 罗旋以稻谷每斤8角2分,玉米种子每斤7毛9分钱的价格,卖了5000斤种子给大队部。 这个价钱,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