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叫什么事儿?! 居然可以不和我们大队打招呼,也不征询你的意见,就把你给...给弄没了!” 罗旋道:“可我,不还好好的在这里吗?” 大队长叹口气:“你人倒是在这里,可你的户口没了呀。 我们生产大队,好不容易接收到你这么一位有能耐,愿意为乡亲们做实事、做好事的人。 他们凭什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给我们弄走?” 罗旋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有人没有和小老君大队,办理任何交接手续。 就直接通过公社的户籍管理办那边,把自己的户口,从小老君生产队给取消了,然后转到了市里。 想明白了这一点。 罗旋猜想:这事儿,除了卢刚,还有谁能干得出来? 农转非,原本难度就很高。 换成是别人,也没那个动机、别人也没那个必要去干呐! 只不过要迁移户口,是需要“迁出人”的原籍所在地,开具一些相关手续的。 卢刚这事儿,确实办得不地道! 竟然没有和小老君大队,办理迁出手续。 更没有和自己打一个招呼。 卢刚这是以权谋私! 赤裸裸的以权谋私! 见支书嘴里的烟,已经抽完了,罗旋掏出一包崭新的“战斗牌”香烟,拆开一道口子。 然后把烟放在办公桌上。 这个时期,可没有什么“抽烟有害健康”一说。 在无数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中,干部和群众们,争相吞云吐雾的场景,那是非常的常见。 罗旋其实并不想开口劝说,支书和大队长:你们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所以才把这包烟,给放在办公桌上。 那意思就是:咱可以孝敬你们二位香烟,但也不鼓动你们狠狠地抽烟。 自愿,随缘吧。 “你小子咋的?舍不得把好烟给我抽?” 没成想,支书对罗旋的好意却并不买账。 而是冲着罗旋勐一瞪眼:“你就是整包整包的给我,我又还能抽你几天?” 说着, 支书一把从桌子上,抄起那包好烟,从里面抽出一支。 想了想, 又将香烟塞了回去,然后从自己耳朵上,扯下来一支先前那位公社干部,递给他的烟。 却将罗旋给的这包烟,顺手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放好。 然后冲着罗旋一瞪眼:“给烟不给火,你想得罪我?来,给我点上。哎,气死老子了!气的老子心窝窝疼!” 罗旋赶紧从兜里拿出一盒火柴,给大队支书把烟给点上。 “唉,罗旋啊,你也别见气。” 大队长叹口气:“支书同志,这不是心里有气嘛,所以才这样凶你。” 罗旋呵呵一笑,“哪能呢?两位都是我的长辈,你们凶我,就是在关怀、爱护我。 这一点,咱心里哪能知道?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咱还浑身不痛快呢!” 办公室里,火药味十足。 自己说上这么几句俏皮话,也能稍稍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 彭—— 支书愤满不平,勐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竟然来抢人?而且还不和我们大队,办理任何移交手续?” 罗旋赶紧接住,“对!还有没有点组织原则,还有没有点办事的流程了? 我这就去找上级反映反映,太不像话了!这不是乱弹琴嘛。” “你反映个锤子。” 支书终于被罗旋这一套、从电影里面抄来的官面话,给逗笑了:“你是准备去找公社干部评理了,还是去找县里的大领导,来说个聊斋?” 一旁陪着笑脸的干事,开口解释道:“这一次,据说是市里的曲艺协会,把你吸收、招进了青少年文艺创作组。 如今呢,你是我们江内市曲艺协会的正式会员了。 你的任命书,还有就是你创作的歌曲获奖证书,现在还在县里面。 或许,是县里面的领导,他们也在考虑,到底该给予你什么样的奖励?” 罗旋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事儿自己真还错怪卢刚了。 这个时期的市级曲艺协会,他们是有编制指标,和专项拨款的。 (究竟是不是这个单位,其实并不重要。主要是小蚂蚁不敢写正规单位:xx部) 自己那一曲《生产队里的小社员》,据说已经获得了省级“歌颂公社征文大赛二等奖”。 只不过, 现在自己并不需要,再给头上增添什么光环了。 所以前几天,公社广播站的张维给自己捎话来,让自己做好去省城领奖的准备的时候。 当时自己就没把这当回事,便一头扎进小老君生产队来了。 而且当时张维还说:好像这一次大奖赛的第一名,赫然就是陈晓端的那首《生产队的大铁牛》! 只不过, 由于省里面的评委们,觉得陈晓端的这首歌曲,特别特别的优秀。 因此,他们已经把这首歌,送到京城里面去参加海选去了。 而在海选结果,还没有正式出来之前,市曲艺协会、和相关的宣传单位。 目前还没无法给陈晓端,制定下来一个什么样的奖项,才合适? 总不能万一陈晓端这首歌曲,获得了全国性大奖的话。 而省里面,却只给她一个小奖项吧? 既然奖项定不下来。 那相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