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界上,一路流淌而去... 这下子, 原本快快乐乐,玩截胡玩的不亦乐乎的团标大队的干部、社员们统统都傻了眼! 万般无奈之下。 团标大队的大队长,只好带着民兵队长、妇女大队长。 前来找彭志坤,商量匀点水给他们用事情。 大队长递给彭志坤一支烟,然后客客气气道:“彭大队长同志啊,您看,都同属一个公社,对吧? 再往大了说,咱们都同属一个县是吧?我们之间,算得上是兄弟生产队了。” 彭志坤呵呵一笑:“人家都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先前,我去你们大队部,找你商量事情的时候,你却总是避而不见。” “你看看咱们做事情多敞亮?总归没有躲着你,绕着你吧。” 彭志坤反问他:“我只是有点搞不明白,老伙计呀,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如果是闲聊的话,哎哟,那可对不起,我还得去忙着抗旱呢。” 那位大队长脸色一正:“我哪是什么躲着你嘛!这不是忙着抗旱,我天天都忙得四脚朝天的。真顾不上坐在大队部里办公。” 一旁的妇女大队长,毕竟她是一位女人。 眼见自家的大队长,和对方闹闹的有点儿僵。 所以妇女大队长,站出来开口道:“既然彭大队长同志,你的工作也很忙。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吧,我们这次来呢,就是想请彭大队长同志高抬贵手,给我们那边的渠道里面,多多少少也放上一点水。” “放水?” 彭志坤微微一笑:“我记得昨天,我去你们大队的时候。我请你们高抬一下贵手,也给我们下游的生产队留点水。 咦,当时我记得,你们怎么说的来着? 说什么‘先到先得,后面的人就慢慢等去吧’。当时你们是这样说的,对吧?” 妇女大队长脸上一红,“彭大队长啊,你就别和咱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了。眼看着日头一天,毒过一天,我们大队里面的庄稼地再不浇水,可就彻底毁了呀。” 彭志坤站起身来,“那你们就去浇水呀。在这里墨迹半天,还能救得了庄稼不成?” “要浇水,你总得把上游的那个水闸,给我们打开吧?” 妇女大队长咬牙道,“要不这样,彭大队长你让我们浇上3天的水,我们大队出动50人,去替你巡逻水渠。” 彭志坤摇摇头,“不用了。现在自发组织起来,愿意配合我们正兴大队巡逻水渠的、其他大队的民兵,现在已经过100人了。再多,那也是浪费人力。” “而且那个水闸,也不是我想拧开就能拧开的,它不归我们大队管。” 说着, 彭志坤从屁股上取下钥匙串,做出一副准备锁门走人的样子,“那个机械水闸,是罗旋同志安装在那里的。 你们要是不嫌麻烦的话,自己去动手将它打开就是了,对此,我是不反对的。” 自己去打开水闸? 团标大队的大队长,和妇女主任,齐齐望向民兵队长。 民兵队长苦笑一声,“狩猎队已经在那个水闸周围,构建构筑起了沙袋、壕沟,活生生的搞得跟个野战工事一样的。 先别说能不能打架。 就说咱们那两杆子破枪,哪是他们的对手呀! 我要是敢下令,让手底下的民兵强攻的话。我估计咱们大队里的民兵们,恐怕会先调转枪头来打我。” 大队长闻言。 想了想,觉得民兵队长所言不虚。 自己真要是命令民兵们,去强攻狩猎队的工事的话。 那些民兵,多半会先把自己的民兵队长,给狠狠地打一顿! 毕竟打自家的民兵大队长,只是受处分。 要是去打狩猎队的话,弄不好那是真会丢掉小命的... 孰轻孰重? 傻子都能拎得清。 “走吧,咱们去找罗旋同志,和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让他打开一下水闸,放点水给我们救救急?” 无奈之下, 团标大队的大队长,只得带着手下,直奔罗旋家而去。 半路上, 妇女大队长开口提醒自家领导,“大队长同志啊,咱们去找罗旋,商量开闸放水的事,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民兵队长一听, 撒腿就准备开熘,“要不我去公社的供销社里面,买上一点礼物?到时候我拿着发票回来,大队长,你可得给我报销啊!” 大队长瞪他一眼,“回来!傻不拉几的。即便是要买礼物来送给罗旋,那就去他家的代销店,不就完了? 他吃不吃,他用不用,那是他的事情。 咱一是照顾了他的买卖。第二个,这样做的人情,还不比你在外面去买的东西强?” 一行三人,心事重重的赶到罗旋家。 罗旋此时,正在替小草收拾行李,准备将她带到小老君山里面去。 要是团标生产队的大队长,他们再来晚一会会儿的话,就找不到人了。 大队长见罗旋,没心思和自己闲扯。 便直截了当的、把礼物放在桌子上。 随后开口道,“罗旋同志啊,我听你们正兴大队的彭大队长说,位于我们团标村上游那个水闸,是你安放上去的?” 罗旋摇摇头,“不是啊。好端端安放在水渠里的一个水闸,怎么可能会属于我个人呢? 就像大队长你家的水缸里面,那水瓢,可能会是别人家的吗?” 团标大队的三位一听。 顿时暗叫一声不妙:自己这是,遇到踢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