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脚,轻轻地各自踢了踢它们。 罗旋这是在提醒那两只狼王:看清楚了没?这两头小狼,是我罩着的! 两头狼王在地上摩擦,纯粹是用它们的肚皮贴着地面,爬到那两头小狼跟前的。 然后伸出鼻子贴着那两头紧张不安的小狼闻了闻。 随后狼王张张嘴,但却没发出声音。 “嗷呜——” 两头小狼见状,终于鼓起了勇气。发出了它们有史以来第一次略显稚嫩、但却很坚定的嚎叫! 能够得到狼王的授权,允许它们发出自己的长嚎。 这就说明:这两只小狼,已经得到了狼王的认可。它们以后在这一片山林之中,可以随便混了! 只要被狼王所接纳了,以后这两只小狼,不但不会遭到狼群的攻击。 反而, 当它们受到别的勐兽威胁之时,还能呼叫狼群前来支援。 让狼王和小两只小狼,互相认了个脸熟,罗旋便带着它们,连夜回到了小老君大队村办学校里。 自己出去这一趟,来来回回也折腾了4,5个小时。 只是没想到啊,这个陈晓端和卢苗二人的窃窃私语之声,还时不时的从宿舍里传出来... 先前, 两个人互撕的那么激烈,现在却又打的这么火热? 女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满腹疑惑的罗旋摸到教室里面,钻进帐篷之中,便酣然入睡。 翌日清晨。 偏偏只是泛起了些微的光亮,罗旋便起了床。 到厨房里简单洗漱之后,罗旋便带着两只小狼,跑到学校操场上的树林之中。 开始打坐练功。 没一会儿, 卢苗提着一张毡毯、陈晓端手中拿着一支长笛,也来到了小树林中。 原来, 每天早晨卢苗也是会早早起床,趁着早上空气清新,她需要练习一会儿瑜加。 而陈晓端,则是太过于无聊,所以清晨偶尔也会跑到小树林里,来练习吹萧。 随着一曲舒缓、悠扬的《秋江夜泊》,徐徐回荡在小树林之中。 还别说, 陈晓端这位传统古典美女,她吹箫的技艺,确实不俗。 只听阵阵箫声犹如高山流水。 一会儿,像是一位哀怨的美女,正独自在闺房之中,倾诉着她对心上郎君的思念之情。 萧声曲折婉转,既像啜泣又如呢喃;余音在小树林之中萦绕,丝丝缕缕、如泣如诉。 山谷之中的薄雾,随着萧声翩翩起舞;溪涧里的流水,为之悠悠和鸣... 而在优雅舒缓的箫声之中。 罗渺那曼妙的身姿,彷佛若轻云之蔽月,飘摇若流风之回雪。 凸纤适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摆柳。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柔情绰态,媚于胸腹... 鼓包之处,让人目光深陷。 不能自拔。 一时间,罗旋竟然看呆了... “呜——” 洞箫忽然发出一声杂音! 差点把正在练习后仰下腰的。卢苗,给闪断了嵴椎骨... 罗旋勐然一惊! 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做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差点被这一声杂音,搞岔气的卢苗也缓缓收了功。 朝着倚靠在小树上、脸色平静如水,看着罗旋在那里装正经的陈晓端。 开口道,“晓端姐姐,你的箫吹的真好!只是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走了调呢?” 陈晓端微微一笑,“内心不得安宁、起了不应该有的贪念,自然便做不好事情。” 说着,陈晓端还满脸挑衅的问罗旋,“大聪明,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呢?” 罗旋缓缓睁开眼。 悠悠叹口气,“乔妮.亚历山大.布盖文安.尹万诺维奇同志,他曾经说过,欲望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源泉。” “如果人人都无欲无求。” “那还修什么高楼大厦?要什么梯田、水渠?穿什么锦衣华服、追求什么珍馐美食。” 罗旋振振有词:“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芯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 紫玉钗斜灯影背,红绵粉冷枕函偏。相看好处却无言。” “知好色则慕少艾。” 罗旋反问陈晓端:“寡人何错之有?” 陈晓端听罢,展颜微微一笑,“你那张嘴皮!咋说咋有理。 我也不和你辩。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刚才你这种靡靡之音的诗词,你以后最好不要说。” “要不然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哦。” 陈晓端正色告戒罗旋道,“我能感觉到啊,以后的风向...似乎有点乱。你这种腐朽的FJ阶级的萎靡诗词,恐怕是要受到批评的。” 罗旋和陈晓端正在那里说话,一旁的卢苗却听得满头雾水。 虽说她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拥有非常优握的教育环境、和资源。 但毕竟, 卢苗更为偏向于,学一些新式的东西。 比如说芭蕾、或者是钢琴这些。 而且在这个时期,特别特别流行源自北边的诗词、名言警句。 大家喜欢看的、喜欢讨论的,就是海燕啦、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啦,这些很励志的东西。 因此, 刚才陈晓端和罗旋,二人所说的纳兰性德的这些诗词,在这个时期,市面上是很少有人能接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