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遇到敬山神河神的时候,寨子里面的男人,还要负责杀鸡宰羊去祭祀。” 张晓丽一怔:这就是所谓的,寨子里的男人干的‘大事’? 这些所谓的“大事”, 对于改善山民们的生存条件、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一根毛的作用,都起不了! 祭祀耗费的资源越多。 反而会加重寨子里,那些原本就困难的群众,他们的生活负担和生活成本... 这和古代那些读书人,垄断话语权,欺负广大群众不识字。 差不多的道理。 那些读书人天天吃农民的,喝农民的。然后这些家伙,天天知乎者也、吟诗作对、游手好闲的。 还能美其名曰:他们是干的大事、正事儿! 而娜沐所在的寨子里,那些男人遇到做法事、祭祀,这些重要的场合。 就会将女人,给彻底排斥在外。 在他们做法事、或者是祭祀的时候,仪式搞得越是隆重、程序搞得越是复杂。 装的越是虔诚。 就会让那些基本上、没多少智商,更没有什么见识的女人们。 在不知不觉、潜移默化当中,感觉男人们干的那些事情,确实很重要、很难办... 其实呢这些玩意儿,除了浪费社会资源之外。 屁用不顶! 可这种事情,张晓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而知道内在逻辑的罗旋,则是故意装湖涂、不想说。 自己可不想,刚刚踏上这片土地,就把所有人给得罪了。 要是那样做的话, 估计那些被揭破了脸皮的男人们,会组团抬的土炮,来轰自己... 死了也是白死! 连喊冤,绝对也找不到喊冤的地方。 “咦,这车上拉的,是团结粮吧?” 娜沐闲不住。 她看见马车上,都是垛的麻袋,便开口问,“公家人同志,这一批粮食,是拉到哪里去的呢?” 赶马车的人,是寮挝县搬运服务社的职工。 而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四个兜的干部,则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闻言, 工作人员头也不回的说道,“是啊,这一批团结粮,就是拉到勐肋公社,好像是....发放给咕拉寨子的?” “哇,好耶!” 娜沐拍掌叫好,“那我表妹家里,又能分到一点粮食了!咯咯咯,那这半个月,她不用再上山去摘栗子...又能陪我玩儿了。” 张晓丽问,“什么是团结粮?” 那位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扭头看了看、坐在麻袋顶上的张晓丽。 张了张嘴,准备解释一下。 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罗旋微微一笑,“民政局是做什么的?你把粮食,和民政局结合起来想,就能知道答桉了。” 张晓丽想了想,哦了一声。 这不就是救济粮嘛! 马车在简易道路上,艰难的往前行驶。 寮挝县,通往勐肋公社的这条道路,是靠人力硬生生的、在悬崖峭壁之间,开凿出来的。 道路并不宽敞。 而且路基的质量,似乎也不太好。 所以寮挝县通往勐肋公社,就没法开通客运班车,更通行不了货车。 也就是靠这种轻巧一点的马车、和手扶式拖拉机。 承担着县城,和公社之间的交通运输任务。 道路越走越艰难,树林也是越来越密、越来越茂盛。 这个地段的道路,马车通行的异常艰辛。 遇到爬坡上坎的时候,罗旋和张晓丽、娜沐,包括那位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都得下来帮着推车。 “砰——” “砰砰砰——” 一阵枪声响起, 罗旋一惊:“谁在山里开枪?怎么会有这么密集的火铳?” “没事。” 娜沐和那位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异口同声道,“有人在山里面打猎呢。” 似乎他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 那位工作人员道,“听着枪声密集的程度、和山林间的回响来看。那些人,应该是在打猴子。” 娜沐替他解释的更详细,“那些开枪的人,如果他们打的猎物,是野猪的话,枪声就不会这么清脆。 而是一阵阵的闷响。 因为他们会将枪口压低,朝着密林里面开枪。而打猴子的时候,他们是朝着树梢上面打。” 张晓丽一愣,“他们为什么,要打猴子呢?” “呵呵,等你到寨子里面安顿下来,开始干农活了,你就知道猴子破坏庄稼,到底有多厉害。” 娜沐笑道:“而且你也知道,寨子里面的人,经常性的缺粮...猴子好歹也是,呵呵...” 正说着呢! 只听见“啪嗒”一声。 一只血淋淋的东西,径直砸落在马车里的麻袋上面... 入目一片殷红,血肉模湖,让人看的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