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棉被,然后蜷缩在被窝中。 牙关打颤的直喊冷,太冷了... 往往到了这个时候,罗旋就只能尝试着闪身进入空间。 用空间里神奇的泉水,熬制一点存放在空间里的薄荷、银翘、金银花这些中草药。 只可惜, 神志已经烧的陷入恍忽的苗美莎,无论罗旋怎么劝说,她都不张口喝药。 接到了消息,专程从窑洞那边跑过来望苗美莎的张晓丽,此时也在身边帮着劝说苗美莎张口。 在苗美莎退烧的间隙,她也认出来了张晓丽。 原本在拉枯寨子里的时候,苗美莎和张晓丽之间的交情,就是最好的。 她们两位姑娘,每天都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因为苗美莎这个人,她的性格和观念,更偏向于内地姑娘。 苗美莎不像娜沐那么放开、不像娜丽那么轻易就让人钻进钻出。 更不像娜朱迪那样纯属憨逼、一没头脑,二没什么个人修养。 苗美莎这个人不仅仅会洁身自好,而且她做事勤快有头脑,更重要的是,苗美莎还会规划她自己的未来。 这两位姑娘,在拉枯寨子里待着的时候,往往罗旋跑出去和那一大群拉枯姑娘,黑天昏地博弈的时候。 无数个夜晚, 都是苗美莎陪伴在张晓丽的身边,使得张晓丽和苗美莎两个人,最终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原本在家里做家务的张晓丽,接到了生产队社员们的报讯。 说是罗旋在饭店那边,因为一个姑娘与别人起了冲突、甚至都动了枪。 这才吓的张晓丽,赶紧丢下手中的事情,带领着十里铺生产队近100号壮汉、彪悍婆姨们,急急忙忙的赶到了饭店里。 没成想等他们过来之后,事情早就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此时的客车驾驶员和售票员,正带着全车的乘客,在饭店里吃饭呢! 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的张晓丽,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到饭店的办公室。 直到此时, 张晓丽才知道,原来是苗美莎姑娘,她不远万里给罗旋送蛇油来了... “晓丽姐,你们这边好冷啊!” 趁着高烧退去、苗美莎神志清醒的间隙,只见她拉住张晓丽的手,“我这个笨蛋!一开始我就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冷的地方。” 张晓丽跺脚:“你没出过远门,连塞北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不怪你。就连你们的寨主老刀,他可能也不知道北方是一个什么概念。 可你那个便宜姐夫老闵,他脑子里塞的也是狗屎吗?” 苗美莎无力笑笑:“这个不怨他。我走的时候,我姐夫还在山上,督促着那些懒虫捉蛇呢! 我心里着急,匆匆忙忙收拾好了东西,就让寨子里的几个普少,帮我推着手推车直接去了公社。所以呀,晓丽姐,你就别骂我姐夫了。” “骂他?要不是隔得远,我还踢他呢!” 张晓丽柔柔的替苗美莎,轻轻擦拭她身上的虚汗,“现在你发烧出汗了,应该就能好的很快。要不你就慢慢在这里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陪你...” “嗯。”苗美莎虚弱的应了一句,只见她脸上越来越红,看样子又一轮的高烧即将来临。 “我走了,罗旋在这里你好好照顾她。” 苗美莎为什么不远万里前来塞北? 对于其中的原因,张晓丽怎么可能不明白,“明天一早8:00左右,我会给你们熬一锅小米粥、蒸几个白面馒头过来...悠着点,别折腾的太过。” 罗旋瞪她一眼:“说什么呢!吃饭不都管事多。” 张晓丽微微一笑:“我还不知道你?大馋猫一只。没看黄萱蓄意接近你,我在一旁也乐见其成吗? 就是怕憋坏某一个畜牧站良种场的家伙,结果犯下什么错误来...” “好好好,还是咱们张晓丽善解人意、更懂得体贴人。” 罗旋起身,轻轻推着张晓丽往外走:“得!这些年来就算我欠你的。如果哪一天你找到心上人了,我给你送一个大大的红包。” 张晓丽呵呵一笑,丢下一句“稀罕”,走了。 刚才张晓丽说的话,信息量很大:只因为男女活作风问题,现在卡的比较严。 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前一次,搞了一个三清四反,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如今越来越盯的紧了。 而张晓丽之所以愿意让黄萱接近罗旋,她主要还是顾虑到正值精力旺盛年龄的罗旋,一个不小心和当地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发生什么说应该、又不应该的事情。 这样一来的话,就容易出问题。 但如果罗旋,只是黄萱私下里接触的密切些。 相比和生产队里的那些姑娘,至少隐蔽性更好、知道内情的人不会超过一巴掌之数。 反正其中张晓丽她自己、包括彭勇、甚至还有甘水利,大家是不可能去出卖罗旋的。 即便是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的话。 甚至罗旋和黄萱两个人,还可以赶紧去扯一张结婚证回来,当挡箭牌使使。 这么算下来的话,罗旋的安全性,至少能够得到更大的保障。 等到张晓丽出了门儿。 此时又开始发烧的苗美莎,死死攥这被子喊冷:“罗、罗旋,我我冷。抱我!” 罗旋钻进被窝。 只觉得苗美莎身上的鸡皮疙瘩,如同被疾风吹过的湖面所荡漾起来的水波一般。 那是一层接一层的往上涌。 伸手替苗美莎揉揉后背。 身高1米7的她,体重才100斤,腰椎细的好似一个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