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律法、按照规则办事,一定要遵从组织纪律。 只有做到了这几点,我们的整个社会才能风清气正、各行各业的建设事业才能有条不紊的向前发展。 你刚才这样做,显然是不合适的、是违规的.哦,我差点忘了,在老梁你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律乏和规矩这些东西。 因为你就喜欢打乱原有的秩序、打破一切你嘴里所谓的陈规陋俗,你就喜欢掀翻那啥啥啥,好指望浑水摸鱼.” 老梁也回以冷笑:“怎么,我看罗旋你这是在开一场,发动广大群众,踊跃揭露我的罪行的大会?” “只可惜,这里并没有广大的群众纷纷表态,对你进行无条件的支持。” 老梁脸色一沉:“罗旋,你要明白一点:我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其实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而不是我有求于你,请你首先要搞明白这一点!” 罗旋实在是没心思,和这个不学无术、一门心思只会搞权谋的家伙身上。 于是伸个懒腰,罗旋直接摆明阵仗开干:“我懒得去区分这两者有何不同。 你只管放马过来,我一个不漏的都接着。” 自己这一阵子大部分的心思,是用在那2家新办企业的筹建工作上面。 跑各种手续、申请拨款、去信用社搞贷款。 还得去脂米县的各个部门,讨要优惠政策、协调原材料供应、申请计划内计划外的生产指标,找物价局申请自主定价权.等等事务。 这些事情复杂又繁琐。 好在自己有高飞、简腾和陈小白,以及黄萱、朱赶超他们协助。 要不然的话, 罗旋哪怕就是生了八条腿,那也是跑不过来的。 在跑各种手续的同时,罗旋还要耗费大量的精力,用来应付那些前来托请、想走后门的人身上。 自己天天都快累成狗了。 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和老梁这种人纠缠? 有那精力还不如多和李雪、黄萱她们切磋切磋,开发一些新技能哩 罗旋心里清楚:要是自己不能做到完全自主的话,那么可能最终将一事无成。 如果自己总是被梁主任这种人给掣肘、老是被他们这种人给缚手缚脚的话。 那样干起事业来,将会心力憔悴、苦不堪言。 至于说那些被裁撤工厂里的干部职工们,其中一部分人,迟早会聚众搞啥这个结果,罗旋对此早有预料。 与其时时刻刻防备着他们。 那还不如干脆自己主动的、提前激化矛盾,让这座潜伏的活火山,在自己想要的时间段里爆发出来。 顺带把这个想夺权的老梁,给一并收拾了反正也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 眼看着老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罗旋觉得他内心的怒火,被自己拱的还不够旺。 于是罗旋干脆再给老梁添把柴:“老梁,实话给你说吧。 有你这个狗屁不懂的副主任,在那里瞎搞、甚至时不时地在我背后使坏。 我早就想把你掀翻在地、还得踩你一只脚上去就像你一直以来,收拾别人那样。” 罗旋笑道:“你说你这个虫,是给十里铺生产队的群众们,带来了1分钱的收益、还是让大家伙增产增收了? 或者是说,你帮忙改善了那些村办小学的教学条件,还是提高了民办教师们的工资?” 罗旋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厮,靠着这些年和群众们‘打成一片’成功上位。 从一个氮肥厂里的车间工人、一个什么战斗队的小头老梁啊,你说你这种人,对社会有什么贡献? 你就不能好好做人,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纯粹的人?” 老梁深呼一口气,仰面朝天看看黑漆漆的窑洞顶,兀自强压住了他心中的怒火。 别看这个老梁惯常打压别人、时时刻刻都做出一步顶天立地、刚正不阿的高姿态来。 但其实骨子里,他是一个惯会审时度势、计算得失的人。 如果给他的好处诱惑足够大的话,老梁并不介意跪舔一下对方。 “既然你已经和我锣对锣,鼓对鼓,亮明阵仗的叫板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老梁深深的吸口气。 随后缓缓开口道:“我现在就跟罗旋你明说了:那个筹建之中的‘天竞时兴家具厂’。 我需要一个副厂长、一个后勤主任的职务这两个职位是我已经应承下别人的。 至于说家具厂的厂长这个位置,我就不和你争了。 既然罗旋你让简腾同志去当厂长,那么肯定是有你的考虑的.毕竟是个新办的厂子,还是得有业务能力的人,去担任厂长职务比较好不是?” 罗旋冷哼:“青蛙爬癞蛤蟆,求本事不大,玩的倒是挺花还不和我争厂长的位置?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 老梁既然已经摊牌了,此时的他也不用装了,更不会假惺惺的兜圈子、搞假打。 只听他继续说道:“另外就是家具厂的伙食团里,你看能不能给我一个负责买菜打杂、跑腿采购的食堂副主任的名额? 另外生产车间副主任的位置,我需要两个。 因为我有家有两个穷亲戚,日子过的恓惶黄的,我得帮帮他们。 至于说车间主任这个位置,还是交给那些懂管理、懂技术的同志去担任吧!” 罗旋不动声色的问他:“说完了?” “别用这种态度来和我说话。” 老梁自顾自的扯了一根凳子过来坐下,随后掏出烟来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