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姓名的一个小伎俩。 但却经不起推敲:别人不知道罗旋姓甚名谁,事后他们不会抓卞红星去审问啊? 到时坐在儿童座椅上面,对面两个叔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的脸、一惊一乍、一个吓唬另一个哄的..不信卞红星不说实话。 但现在反正不管怎么说,卞红星拉着罗旋,那才叫跑的一个飞起! 这辆用二八大杠改装的偏三轮,活生生被他跑出来了“长江750”挎斗摩托车的感觉。 只见偏三轮屁股后面,扬一路灰尘,滋熘熘的就跑的没了踪影... 而那4个穿着制服的人,其中没被挨揍那个年轻人伸出腿,踢一踢昏厥过去的那个家伙,“还躺着呢,人家都跑出去有3里地了。” 只见躺在地上那家伙耳根一动,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朝着马路前方的那一熘烟尘看了看,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拍拍身上的灰尘。 那家伙伸手抹一抹额头上的冷汗,却当场搞了一个大花脸,“妈的,吓死我了!” 没挨揍那个年轻人不解,开口问他,“黄强,你不是平常自称为打不死的小强,在江内市城关一带,你不是横着走的狠角色吗?” “横锤子!” 那个叫黄强的家伙,捂着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小心肝儿,惊魂未定的说道,“再横的螃蟹,你得看它遇到谁...若是遇到贪图上的跳跳鱼,它自然可以横着走。 可现在是遇到了鳄鱼!鳄鱼知道不?你听说过当年在江内市城关一带,最牛叉的人是谁?” 在这个时期,街熘子之间是会相互打听,而且很崇拜以前的风云人物。 平时喜欢谈论他们当年的各种壮举、喜欢添油加醋的,谈论昔日混社会的那些街流子老大,以前各种奇闻轶事... 好像说这些东西,就能显示他们见多识广、借此抬高他们自己的江湖地位一样。 这个没挨揍的年轻人,别看他年龄不大,而且别看他身上穿着三个兜的夏日制服。 其实扒下这身衣裳之后,他也是一个街流子。 听到黄强这么一说,小年轻开口道:“我啷个会不晓得?城关一代混的最好的,那得数莫三炮大哥啊,想当年,我哥在城关那一带,跟着三炮哥,也混的也不错。” “莫三炮...人家是从大院儿里出来的,有钱,人又仗义。认识的台面上的人也多,活该人家吃得开。” 小年轻眼中,流出一股敬慕之色,“只可惜,三炮哥好像去巴塘那边,下乡插队去了...也不知道他哪年才能回来重振山河,好好收拾一下城关那一帮子小混混? 太乱了,人家三炮哥当年,在城关一在混的时候,做什么事情还挺讲规矩,现在这些家伙,纯粹就是胡求整...” “行了行了,别在那里叙旧了。你去草丛里扶杨静,我去把队长弄起来。” 黄强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有气无力的准备上前,去搀扶被罗旋一拳头给砸出几米远的那个队长,“三炮哥是厉害,可那也得看对谁。 要是三炮哥现在在这里的话,还不用等刚才那个人举起拳头,三炮哥自己都得客客气气的上去敬烟,晚上还得给那个叫罗旋的人摆上一桌酒,好好伺候着...” “罗旋?他谁呀?” 小青年满脸疑惑,“你是说刚才打我们那个人吗?咦,我听见那个骑偏三轮的人,不是把他叫做什么王同志吗?” 黄强狠狠唾了一口,“屁!什么姓王?那个年轻人叫罗旋,以前曾经在畜牧专科学校念书。” “啊?” 小年轻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股欢喜之情,“你居然认得他,这可就好办了,既然知道他的底细,那咱们赶紧去治安办报桉...哈哈,这下子他跑不了了,我们队长总算可以出这口气了...” “你,想,死了?!” 黄强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往外蹦,“你狗日的听话,只听一半?没听见老子说的,就算是当年的三炮哥回来了,见了罗旋都得赶紧上前敬烟,还得摆酒好好伺候着?” 听到黄强这么一说,小青年也顾不上去扶同伴了,而是很好奇的问:“哥,你说的东西我咋越听越迷湖呢? 来畜牧专科学校念书的,除了少部分居住在小乡镇的家庭孩子,他们没什么关系,为了以后好安排工作,所以才会来念畜牧专科。 而这些学生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来自于农村...莫三炮哥,人家可是从大院里面走出来的,他会怕事? 前脚刚进了治安办公室,后脚就能笑嘻嘻的叼着烟出来...他一个农村里来的学生,啷个敢和大院里面的子弟拼人脉?” “哎,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你记住就行了。莫山炮都挨过这个罗旋的揍,包括你哥,还有当年老子。” 黄强捂着自己的脸蛋,似乎还在回忆着,当年在江内市第一次见到罗旋的场景。 那时罗旋和卢苗在街上推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聊天。 结果就是这个小青年的哥,率先出言去挑逗卢苗,结果惹得罗旋在街边小树林里,以1打10。 把莫山炮以及他的手下兄弟们,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不但如此,等到莫山炮回到家里,卢刚又挂了个电话给莫山炮的爹。 导致脾气暴躁的莫山炮的爹,抽下他腰间的军用皮带,将莫山炮吊在大院的树上。 又是一顿好打! 结果通过这件事之后,很豪气的莫三炮,最终和罗旋还成了好朋友。 这些昔年旧事,因为涉事的双方都不愿意提起,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而眼前这个黄强,他恰好就是当年挨过罗旋暴揍的人之一。 只是黄强家好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