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去劳驾孟主任的话,那还不得把他累坏?” “嘭——” 正当安红和知青办负责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之际。 忽地从县府2楼办公室里,传出一声拍桌子的声音! 古负责人咬牙,“谁啊这是?居然敢跑到我们孟县长办公室里来拍桌子?!安红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 此时,罗旋早已经拍完了桌子,正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揉手。 而孟主任则依旧一副风轻云淡、对罗旋的愤怒视若不见的淡定模样。 “罗旋同志啊,你只管放开手脚,去挣那些老外的钱。 而对于我们寮挝县这种比较特殊、现在经济发展水平,还比较落后的地方,你就不能支援支援?” 孟主任推开窗,伸手指指浸染在日余晖之下的、看上去终究还是有点破破烂烂的寮挝县城,“罗旋,我相信你对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还是有感情的。 如今既然你有了这么好的创意,这么好的项目,又还能和铁路系统搭上线,能够把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给卖出去。” 孟主任叹口气,“卖一个快餐餐盒总共也就是挣个3分、5分的,那都是赚点辛苦钱罢了,哪比得上你们在塞北,一铲斗下去,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跟捡钱似的...” “捡钱?” 罗旋被对方气笑了,“我说老领导,咋在你嘴里创个业,说的这么容易?塞北那个项目,砸进去几千万!就这,都还不包含修建液态高压输煤管道、不包括沿途各个县市,人家出人出力修建的运煤专用铁路。 要是把这些加起来的话,那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捡钱?这么大的投资,都不知道牛年马月才能收的回来成本哩,哪有什么钱好赚?” “不要光算经济账,还要算正直账、要算社会账嘛。” 孟主任拍拍罗旋的肩膀,“别与民争利,别和我们寮挝这种经济本就困难的穷县,争那三瓜两枣好不好?” 罗旋摇头,“其实老领导啊,我也不是真要和你们争这一点点利润。我是想追求一个,对所有投资者来说,都很公平的一种投资环境。 我是您的属下,我对这片土地确实有很深的感情,可在商言商,你总不能老是让投资者过来讲情怀,讲奉献吧? 养成了这种思维习惯和行为模式之后,以后谁还敢来?” 孟主任点点头,“你说的这些都很对,我也很认可,所以但凡来我们寮挝县投资的兄弟单位、甚至是个体客人,我一律都是热情相待、大力配合,积极替他们解决工作当中的所遇到的任何问题。” 罗旋一愣,“敢情老领导,你不是不懂得怎么优化投资环境,而是不把我当人?” “是啊,你本来就不是人...不不不,咋说这话呢?” 孟主任哈哈大笑,“我是把你不当外人,所以才敢这么一说。罗旋同志,你的手指头不要闭的那么紧,但凡指缝多漏下来一点汤汤水水的,也够我们寮挝县的父老乡亲们,吃上好几顿肉了。” “领导,你真不让我抽调走这里的利润?”罗旋问。 孟主任回道,“可以适当的抽取一些,但我希望你尽可能的手下留情,下手温柔点。” “也不让我在规划当中的这个竹制品加工厂,入股?” “可以适当的加入一点股份,要不然的话,估计你在跑销售渠道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办事。” “那我可以入多少股,33%?” “唔...可以把整数抹了。” “3%?老领导你觉得,我有必要投资?”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你不投资,我这心里不踏实,咱们寮挝县的各个单位、各部门,心里也会觉得不安。” “呵呵,区区3%的入股,老领导啊,你觉得以后赚的那点利润,够我来回的火车票钱不?” “火车票钱还是够的啊,反正我会给你报销的嘛。不但如此,包括你在寮挝县境内滞留期间,所有的衣食住行...我让财务处,统统给你报销!只要你出去一天,我就给你发一天的差旅补助,怎么样?” 罗旋一愣,“什么意思?老领导,你该不会打算给我一个编制,给我一定的级别待遇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 孟主任乐了,“自从收到你关于‘联合筹建竹制品深加工工厂’的意向书之后,我们寮挝县就组织专家、请经济建设方面的专业人才,对你的意向书进行了深入分析、论证。 最终,省市专家组一致认为,你这个提议是可行的、是具有非常明确发展前景的。” 所以,县里就此专门开常会,讨论关于罗旋同志,在这家竹制品深加工厂、以及在我县究竟应该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的问题?” 孟主任哈哈大笑,“在会议上,大家一致认为罗旋同志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很有创造性,也是很有成果的。 与会同志一致认为,既然罗旋同志是一位有实干精神,也是很有奉献精神的经济型管理人才,那我们寮挝县有什么理由,放着你这个宝藏,而不去深挖呢?” “哦,敢情老领导,你们打算给我一个虚头巴脑的职务,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让我不要参与分取工厂利润?” “不不不,这个职务绝不虚。” 孟主任摆摆手,“我们已经报请省上同意,特聘罗旋同志为我县‘对外联络办负责人’,兼工业局第一副局,兼县府工农业建设特聘顾问...这份职务,已经不小啦。” “更何况等到工厂筹建起来,让上级以及我们全县群众,切切实实的、看到了你所给我们县带来的建设成果之后。” 孟主任拍拍罗旋的肩膀,“到了那时,你觉得上级领导,会不会把你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