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她安慰着覃青。 覃青却还是忧心忡忡,无法安心。 总裁办公室里。 在傅羽离开后,陆景洐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有时念骨灰的玻璃瓶。 深情抚摸着,喃喃说道:“念念,她们都说我疯了,但是我知道自己没疯……” 铃声响起,他看了眼之后,按了接听。 里面传出江铭激动地声音:“陆哥,我刚刚看到……时念了!” “什么?” 陆景洐蹭地下从皮椅上站起,拿着手机的手,抖得都快拿不住。 “我说我看到时念了,但是我刚想上前叫她的时候,她就被人给强行带走了。” “你现在在哪?我现在立即过去。” 陆景洐边说边已经跑出办公室。胸口的刀伤被扯动,传来一阵刺痛,有血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但是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伤口撕没撕裂。 他现在迫切的只想见到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