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神四处看了看,目光锁定床上的外套。
床铺看上去是睡过的,多半是许以拾的床。
云舒走过去拿起外套,明知故问:“这是你的衣服吗?”
许以拾本想出声阻止云舒的行为,只是他嗓子干的发疼,脑袋也晕乎乎的,好几次开口,蚊子声音直接被云舒忽视掉。
他安静点头,此刻的虚弱,让他看上去更有种病态的美感。
云舒将外套递给许以拾,又眼神翻找到他的手机,拿上后朝门口走去:“走,我带你去医院。”
许以拾强忍着喉咙疼痛,低声道:“吃了药不用去医院。”
“让你去你就去!”云舒脸色不善地瞪了眼许以拾,拧着垃圾袋走出宿舍门:“你过年都不回家吗?一个人在宿舍吃外卖?”
许以拾没有答话,沉默地跟上云舒。
过年时期,医院虽然有值班的人员,医生大多都不在。
幸好许以拾只是受冷发烧,因为发烧的时间不长不短,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他打吊瓶快速退烧。
吊瓶期间,云舒就坐在许以拾身边陪着他。
或许是药物起了作用,也或许是连日来一直没睡好,许以拾只觉得困意难敌。
忍不住缓缓倾斜着身子。
云舒眼疾手快,动作温柔地将许以拾的脑袋捞过来,动了动身体坐起来,方便让他靠着脑袋。
云舒低头观摩着许以拾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吐槽:“睫毛精!怎么三年过去还是小孩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