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抱拳道:“将军,属下有件私事……要同您禀报。”
“私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阳很是忠心得力,刘归年也不疑有他,挥退了左右,“你们先出去候着。”
待人都退出去了,食月放下营帐,刘归年绕过屏风问她:“什么私事?”
他问得随意,却不知对方刚刚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刻,已经在掌间裹了一只冰丝蚕。
食月走近刘归年,轻声说:“我的私事便是……”
“将军可在营帐中?我家大人亲自来请将军入宴。”
话音未落,帘子已经被掀起来了。
不用转身看,光听声音和说的话,她便知身后已经站着谁了,心脏不由微微一紧。
食月失去了时机,只好低声说:“我的事不急,还是请将军先入宴吧。”
她低着头,看到刘归年的军靴行出去了,忽然双臂抱腹,俯首低头,作出一副肚子极疼的模样,还勉力撑着一口气说了句:“我忽感腹中不适,就不随将军去宴席了……”
刘归年摆了摆手:“快去瞧瞧军医。”
食月刚想捂着肚子麻利地滚,忽然听谢怀宁说:“正好,我此次请了一位神医回来,便让陈绽带你去看看吧。”
食月连忙推辞:“我这都是小毛病,不必麻烦神医。”
她全程低头,都不曾抬起一次。
谢怀宁轻笑一声:“我瞧着你脖子好像也有点毛病。陈绽,带她去吧。”
“是,公子。”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扣上了她的手臂,“这位病患,请随我来。”
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