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才好去还香囊这般私密之物,他特意寻了一方漆匣,将香囊放入其间,又搁了一袋银子以作酬谢。
如此,只待明日得了回信才好登门。
那封信被小厮送去茶楼,奈何掌柜的也不知楚映棠的真实住所,故而只留下信,言说代为转达。
而这厢楚映棠正在议事房,品鉴今日吩咐见夏和程安买来的各类茶,并不知这封信的消息。
映棠面前的桌案上林林总总摆了些茶叶,茶香袭人,价钱不等,品质不一。散茶也罢,茶饼也好,映棠都一一尝过,自然是麻痹了味觉,只觉口中微涩,再尝不出好歹来。
她抬手要了盏热水,由见夏伺候着漱口,吩咐程安记下,“金风玉露的余香太短,工艺欠佳;武山散茶的焦味太重,价钱虚高。”
程安端着一本册子立在她身侧,闻言照原话详细记下。
见夏将试过的茶收走,一样一样挪到隔壁桌案上,再将雨前溪山端上前来。
映棠缓口气,凑近茶盏先闻一闻,又才抿上一口,背靠圈椅,好半晌也没说话。
茶同她带来的并无什么区别,故而不必同其他茶品一般比较口感,只是看储藏水平罢了,映棠喝不出差别,略微对茶行的贮藏手段有了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