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碰杯过后,皇甫星月像个无情的喝酒机器一样继续一干而尽。
几杯酒下肚之后,皇甫星月明显已经感觉到自己醉酒了,醉意上头时,脸颊两边粉红迭起。
眼见皇甫星月已经醉了,魏阮君豪只得将酒都挪到了旁边:“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带皇甫星月离开时,司徒秦牧的出现直接将两人隔开了。
看向魏阮君豪时,司徒秦牧急了,平时一向好脾气的他,此刻因为吃醋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言语里无一不在宣示自己的主权:“我是他的丈夫,我带他回去就行。”
关于两人的关系,魏阮君豪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此刻也就没有过多阻拦了。
只是在司徒秦牧就要将皇甫星月带走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你了解她吗?”
这一问,直接把司徒秦牧给问愣住了。
不错,他对于皇甫星月的确没有太多的了解;现如今拼命地对她好,不过就是为了能与她更多的接触。
虽然他这一刻有点心虚,但是出于对男人的警觉,司徒秦牧的气势却丝毫不输:“正在了解当中。”
“哦?”魏阮君豪似笑非笑:“这样啊。”
他看得出魏阮君豪话语里的挑衅之意,这让他觉得非常不爽。
但是碍于皇甫星月现如今最近醉酒了,他只得先带皇甫星月离开。
出到门口时,司徒秦牧越想就越是气不过,为此,他特意吩咐门口的保安:“出一张告示,以后,魏阮君豪与狗,不得入内。”
他一眼就看的魏阮君豪对皇甫星月的觊觎之意;为了防止被偷家,他必须得早早地就把一切给处理好。
回家以后,怕皇甫星月因为醉酒了而难受,司徒秦牧赶紧将一切解药的汤药都给准备好。
然而要喂汤药的时候,皇甫星月却怎么都不听话,还开始闹了起来。
醉酒状态之下,皇甫星月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直将司徒秦牧手上的汤药给推开:“我不喝,我不喝!”
司徒秦牧无奈叹气一声:“你这个倔脾气啊!”
虽然知道难哄,但司徒秦牧劝说的时候话语也尽是温柔:“月月,你要是不把汤药喝下,待会我就该生气了。”
听到生气一词,皇甫星月委屈巴巴地,可怜得就快要哭出来了,而后嘴里默默念叨着:“不要生气,妈妈不要生气,都是月月不该,月月不该热妈妈生气的;是不是只要月月听话了,妈妈就会回来了?”
看着皇甫星月自顾自地念叨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喊着妈妈,司徒秦牧听起来只觉得糊里糊涂的。
但他想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然而哭诉过后的皇甫星月却直接睡过去了。
抱着怀里的皇甫星月,司徒秦牧轻轻拍打她的背部以作安抚:“睡吧,好好入睡。”
半夜,等皇甫星月熟睡过后,司徒秦牧就这样坐在一旁静静守候着。
有关于皇甫星月的妈妈,他所知道的并不多;上初中的时候,他只听闻皇甫星月的爸爸妈妈都已经离开了,所以皇甫星月便也就由爷爷一手抚养长大。
看来,这当中的故事,他得好好了解一番才是。
想起魏阮君豪质问他的话语,他一下子就没有了底气。
对于皇甫星月,他所了解的,好像还真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