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烈了,司徒秦牧赶紧将情绪给平复好。
“本想安慰你,却让你反过来安慰我,我也太没有用了。”
“不啊,”皇甫星月将悲伤藏起,勉强挤出一副笑容:“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星月,”司徒秦牧长叹一口气,缓缓轻言:“从今以后,不管是幸事还是悲藉,都跟我说好吗?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可以心事共通。”
皇甫星月爽快答应:“行啊!我愿意和你倾诉我的心事。”
少女心事,从今以后也有了归属。
将心中所念尽数倾诉过后,在这一夜,皇甫星月睡得尤其安稳。
渐渐地,她也学会了慢慢释怀。
半夜,待身旁的人熟睡后,司徒秦牧慢慢睁开了双眼。
看着皇甫星月睡得如此安稳,他也渐渐开始平静下来。
初见她时,她无惧无畏,以一人之力击退七八个流氓;
那时候他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勇敢的女孩子;
再见她时,她喜忧参半,面对很多事情都畏畏缩缩,假以时日;
数十年的光景,早已将她尖锐无比的内心给磨平了。
人人皆说皇甫家大小姐狂狼不羁、是中州出名的败家女,经常和三教九流的人厮混;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被误解的同时、也不被理解。
就这样,她终日以酒度日,企图在梦幻的半醉空间里寻找一丝安慰。
破碎且凌乱,内心封闭的保护环更是紧实;然而触之,即碎。
“只是,我该如何做,才能将你这数十年的遗憾补全呢?”
他不知,才更难过。
第二日
清晨,阳光微微洒落在窗台之上,树上枝头几只鸦雀落在窗边吱吱喳喳的叫着,清脆且悦耳。
皇甫星月翻动了一下身子,伸手摸向身旁时却落空了。
“嗯?人呢?”
转头时只见身旁早已不见了司徒秦牧的身影。
本想着下楼找司徒秦牧,然而当她来都客厅时,却看到了让她大为震惊的一幕。
客厅里,司马君逸和欧阳智薇对立而坐,别看她一脸从容、坐得如此震惊,其实她早就已经紧张、且尴尬得脚趾抓地了!
对面的司马君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欧阳智薇迅速头脑风暴一番,而后挤出一个笑容:“爸!”
“哎!”听到叫唤,司马君逸立马回应:“有什么事,你说。”
爸爸反应得如此迅速,倒是让欧阳智薇愣住了。
而后,她慢悠悠开口道:“我妈呢?”
司马君逸:....
好吧,敢情和他无关呢。
“刚刚出去晨跑了。”
“噢!”欧阳智薇点点头。
最后,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看看天花、再看看地板,半小时后司马君逸又憋出了一句话:“你最近,都在忙活什么工作呢?”
“我?工作。”
欧阳智薇笑了:“我没工作,无业游民。”
“噢!”司马君逸附和点点头:“挺好的,无业游民也挺好的。”
欧阳智薇尬住,她知道两人相处起来有点尴尬,但是爸爸也不是一定非要接她的话。
出于爸爸的责任,司马君逸酝酿了一下继续说道:“智薇啊,女人嘛、先成家后立业,这是必然的;”
他细细叮嘱一番:“现如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稳重一点;作为家庭的主心骨,你要承担起养家的重任。”
“还有一件非常很重要的事情!”司马君逸说起这还有点不好意思。
“你和少希商量一下,争取让他早点为我们欧阳家生下个一女半男什么的,我们欧阳家的香火可不能断了。”
“懂了!”欧阳智薇乖乖应下:“爸爸你放心,欧阳家的以后,就交给我吧!”
“可以!”司马君逸为之点赞。
说完以后,两人再次沉默.....
毕竟,能说的,只有这些了。
误入这尴尬的一幕,皇甫星月本想着离开,却没想到转身时碰到了楼梯转角处的花瓶。
“恍噹”一声,花瓶跌落在地随即,瓦片碎声在这安静的别墅里犹如惊雷巨响。
完了,这一下两人的注意力都看过来了。
抓住一个天大的逃跑好机会,欧阳智薇赶紧朝着皇甫星月所在的反向跑了过去。
“皇甫星月,你砸烂了我的花瓶,赔钱!”
“我不是故意的...”皇甫星月表示无辜。
跑过来后,欧阳智薇拉起皇甫星月就跑:“V我50,砸花瓶一事就过去了;你带着我离开,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还能这样?”
这样的话皇甫星月可就乐意了,反手拉起欧阳智薇就跑。
为了谨防爸爸追上来,欧阳智薇拉着皇甫星月回到了房间之中,进门之后更是直接将门个反锁。
“嚯!”一通乱跑,几乎要把欧阳智薇给累坏了,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想起两人在客厅时的尴尬场景,皇甫星月调侃道:“你和你爸爸,好像不太熟。”
“是吗?”欧阳智薇发出质疑。
然而思索过后,她表示附和点点头:“其实也不是不熟吧,以前我两电话聊天的时候,还聊挺多的。现在忽然间见面了,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这样一说,皇甫星月不禁想起了一个词:网友见面?
“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欧阳智薇激动附和:“还有就是,好像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说不出来,反正怪怪的!”
欧阳智薇叹气道:“本来想去找我妈的,没想到碰上我爸了;可怕,实在是可怕!”
“嗬,”皇甫星月不禁被逗笑了:“有趣,你和你爸爸实在是有趣。”
“我现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