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司徒秦牧算是什么,他就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想到这些年在中州一直被司徒家打压,魏阮九州此次战斗的决心又多了几分。
“君豪啊!”魏阮九州将手搭在魏阮君豪的肩膀之上,一脸语重心长说道:“爸爸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看看从小到大,爸爸有哪次让你失望了?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会送到你手上。”
见儿子有些许冲动,目光开始有所期待了,他继续补充道:“难道你就甘心将喜欢之人让给别人,难道你就不想占为己有吗?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人。人家司徒秦牧美人在怀笑嘻嘻,你却在我这里哭唧唧,啧啧啧...”
越说着,魏阮君豪只觉得越发难堪,他又何尝不想呢,只是她的选择是他啊!
见爸爸说得这样胸有成竹,他试探问道:“你拿什么做保证?”
魏阮九州嬉笑一说,说了这么久说得口水都干了,他儿子总算是听进去一句话了。
果然,只要和皇甫星月搭边的事情他才会上心。
拿什么保证?他坦言:“今晚过后,一切将会天翻地覆。”
只要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切都会送到手中来。
酒会之上,此刻宴会已经准备开席了。
在众人的敬仰和欢呼中,司马京翰出现在了酒会之上。
一身褐色唐装端庄且贵气,虽然白发满载,然而精神气十足;
站在酒会中央,只是几个简单挥手打招呼的动作,却也不怒自威,给人以强势的压迫感。
司马京翰言笑道:“欢迎各位赏脸来出席我司马家的酒会,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台下众人笑脸以对,能来司马家的酒会已经是泼天的福气,哪里还敢有半句的怨言。
稍微寒暄几句过后,司马京翰便也就离开了酒会中央,而后换司马君逸上去招待客人。
见司马京翰似乎有让贤之意,上官章容笑道:“现如今,可是君逸站在舞台中央了?”
司马京翰将手中的酒饮尽,淡漠的脸上不见其情绪,他轻声言道:“我在哪里,哪里就是舞台中央。”
哪怕再多的人去恭维司马君逸,不过也就是冲着背后的自己而来。
“噢,wow,”听着好友那自傲的言语,上官章容只得笑笑:“难怪别人都怕你,老谋深算!”
“是吗?”司马京翰调侃道:“那你怕我吗?”
上官章容十分认真点点头:“怕啊,怕你明天就死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只剩下我这个老不死了?”
“去你的,”司马京翰不禁被逗笑:“还真是损友!”
酒会后台,当魏阮九州终于见到司马京翰了,这一刻他还显得有些紧张。
这老爷子虽说看着是一脸慈祥的,但是无形之中却给人一种距离感和压迫感;
即便是笑也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毫无情绪的老怪物。
见魏阮九州此刻略微拘谨,上官安佳问道:“怎么,怕了?”
“嗯嗯,”魏阮九州猛点头:“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