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欠我们一个人情。”
这么一说,上官安佳倒是明白了:“所以说啊,不管是帮还是不帮,我们上官家都不亏!”
“不错,”这也正是上官章容所想。
“行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处理吧。这当中过于复杂,我倒担心你被人利用了。”
上官安佳恭敬应下:“谨听父亲教导。”
出书房门时,上官章容神色凝重地问了一个问题:“儿子,我问你,你和魏阮九州是朋友吗?”
对于这个问题,上官安佳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上官章容满意点点头,利益为主、朋友为次,这才是商场之道。
没有利益的时候,你的朋友也许根本不会正眼瞧你。
下半夜,接近清晨时,当魏阮君豪还在睡梦中就已经被魏阮九州给叫醒了,“君豪,快醒醒。”
“怎么了?”从睡梦中醒来魏阮君豪睡意迷糊,伸手揉揉双眼时才看见面前之人是爸爸魏阮九州。
“来不及解释了,”叫醒魏阮君豪之后,魏阮九州马山就开始给他收拾行李:“你现在赶紧走,我已经安排好飞机了,你赶紧回中州去。”
在他计划里,可没有让魏阮君豪来欧洲这一打算。
看爸爸如此着急,魏阮君豪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和司马家有关?”
“不错,”既然已经被魏阮君豪知道了自己此行来欧洲的目的,他也就不再隐瞒了:“接下来这里将会非常危险,你必须马上回国。”
司马家占据了这里的半壁江山,想要做点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让魏阮君豪呆在这里。
“不行,我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昨天回来时他看到爸爸的身后有保镖跟着,危险异常。
如若让爸爸独自留在这里,指不定会出事。
“我会走,但不是现在。”只有将皇甫嵩明带到司马京翰面前,他才能放心离开。
魏阮君豪这时候也开始执拗起来:“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魏阮九州要被气炸了:“说什么你都要跟我唱反调,是不是想气死我?”
“爸...”魏阮君豪为之憋屈,虽然他不理解爸爸的行为,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陷入危险之中。
见魏阮君豪这般倔强,魏阮九州只得转换一副温情语气去劝诫:“儿子,你妈妈临走前曾经叮嘱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先都要保证你们两个的安全,保护你们就是我的首要任务。”
“哪怕你再不愿意回去,可是你也要想一想此刻沁沁可是独自一人在中州,如若她有危险,她该向谁求助?你要知道,司马家的势力可不止在欧洲。”
“我....”想到妹妹此刻一人在中州,魏阮君豪更觉得无助,“那你呢?”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对上官家和司马京翰都尚有利处,在这里他们会保我平安的。”
为了以后,他只能赌一把。
“君豪,你回家守护好妹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保证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回到中州,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哪怕再不情愿,魏阮君豪也只得先行答应。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过于弱小,不能和爸爸一起并肩共战。
“乖,走吧!”不再久留,魏阮九州拉着魏阮君豪赶紧出门。
半个小时后,郊外旷野平地,此处已经有一架直升飞机在停留。
为避免事端,魏阮九州亲自将魏阮君豪送上直升飞机:“儿子,不管如何首先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明白,”魏阮君豪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刻,这一刻紧张得甚至在手抖。
“不用怕,”魏阮九州握紧魏阮君豪的手,安慰道:“回到中州之后会有人和你接应的,尽管放心走。”
眼看太阳渐渐升起、意识到时间不早了,魏阮九州再叮嘱几句过后便就将舱门给帮忙关上了。
向机长举手示意好,便也就直挥机长可以起飞了。
当直升机起飞的那一瞬间,瞬间便在地上引起一阵狂吠,无数落叶和山边树枝为之摇曳着。
魏阮君豪趴在机舱旁,看着站在平地之下的父亲满是不舍。
他如今唯一所期待的,就是祈祷父亲能够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