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要对爷爷动手。
“秦牧,我们去一趟欧洲好吗?”
与其在这里干耗着,还不如去实地考察一下,说不定还能得知其他线索。
看着皇甫星月这样难过,司徒秦牧心疼不已,“好。”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帮我安排一下飞机,越快越好,我要去一趟欧洲。”
将一切都叮嘱好之后司徒秦牧才放心下来,“放心,我们一定能将爷爷找回来的。”
“好,”皇甫星月哽咽应下,她只剩下爷爷这么一个亲人了,她无法承受亲人再次离去的痛苦。
清晨,眼看直升飞机久久未到,司徒秦牧只得出去一趟催促着。
待司徒秦牧出去之后,皇甫星月一直蹲守在门口,出于焦虑只得来回踱步行走。
数百米之外,头戴帽子面戴口罩的司马君逸一直都在观察着情况,等到司徒秦牧离开之后他谨慎地探索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才敢行动。
司马君逸拿出传呼机秘密喊道:“司徒秦牧已经出去了,跟着他,找到机会就小小教训他一下。”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一路都低着头走路。
走到皇甫星月身后时,司马君逸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道:“你在找你的爷爷,是吗?”
“你是谁?”面前之人遮得严严实实地,看不清他的真容皇甫星月谨慎地后退了几步。
司马君逸脱下口罩:“星月,是我。”
皇甫星月惊讶不已:“君逸叔?”
为了避人耳目,司马君逸只得先行拉皇甫星月到他的车上。
看着司马君逸这样神秘,再回想起他刚刚在门口的问话,皇甫星月试探问道:“所以你知道我爷爷在哪里是吗?如若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的确知道,”司马君逸点头回应。
“在哪?”此时此刻皇甫星月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见她上钩了,司马君逸得意难掩,而后开始下套:“你的爷爷皇甫嵩明,被司马京翰抓住了。”
皇甫星月为之震惊:“司马京翰?他为什么要抓我的爷爷。”
“唉,”司马君逸叹气一声:“你的身份信息不知道被谁泄露了,有心之人故意将此告诉了司马京翰;他气不过皇甫嵩明将你藏起来这么久,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你爷爷给抓起来了。”
为了显得故事更真实,司马君逸直接将司马京翰被关押在庄园里的照片呈现给皇甫星月看,“这是你爷爷,对吧?”
看着照片你爷爷被关起来的模样,皇甫星月为之落泪,“混蛋,他凭什么这样对我的爷爷。”
待她陷入悲伤和怨恨之中,司马君逸继续火上浇油,“这当中的原因我也打听了一下,最为主要的可能就是司马京翰并不满意你这门婚事;听说这门亲事是你爷爷给你订的,他知道之后愤怒难当就直接将你爷爷给抓起来了;
“毕竟你也知道的嘛,当初你的爸爸妈妈就因为私定终身,然后司马京翰一怒之下就导致了那场车祸的发生。唉,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非要干预小年轻的婚姻,何必呢。”
皇甫星月怒火大发,痛恨之下忍不住抽搐:“他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婚事?当年就是因为他,我的爸爸妈妈才会无辜丧命;现如今把主意打到我什么?他是怎么敢的?”
感受到怒火的蔓延、对于皇甫星月的反应司马君逸很是满意;对的,就这样一直恨司马京翰吧。
此刻,司马君逸已然换上一副阴险嘴脸,开始期待好戏的发生,“星月啊,叔叔给你一个建议,还是不要和司马京翰作对为好,毕竟他也算是你的爷爷;只要你听话跟司徒秦牧分手,我相信他应该不会对你也有怎么样的。”
“如若不然.....”司马君逸并没有把话说全,反而故意留下悬念。
“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怎么的?他不仅想伤害我爷爷,还想伤害秦牧对吗?”皇甫星月虽然装作不害怕,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发慌了。
司马君逸无辜摊摊手:“难说哦,毕竟那天他在墓园看见你们的时候就已经很不爽了。”
“墓园?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星月极力回想着那天在墓园说发生的事情,想起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时瞬间恍然大悟。
“一个是魏阮九州,所以另一个是....”
“嗯哼,”司马君逸点头回应:“另一个人就是你的亲爷爷,司马京翰,他已经来中州了;”
“所以呀,”为了吓唬皇甫星月,他还故意拍了一下皇甫星月的肩膀:“只要他想对司徒秦牧动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
“唔,”忽然被拍肩膀,再加上心里发慌,皇甫星月冷不丁地就被吓了一跳。
如若是这样的话,司徒秦牧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