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一旁,皇甫星月的手机又再次收到了信息提醒。
心急之下,皇甫星月赶紧将邮件信息给点开。
只见上面标记这一栏文字信息:这一次注射的是生理盐水,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哦。
“妈的混蛋!”皇甫星月直接将手机摔倒地上,顿时手机便稀碎。
她看向这病房四周,极力嘶吼着:“有事你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他!”
越是喊着,皇甫星月心中的怒火就又多了几分,凌厉且狠辣的目光之下,全然已经换上了一副战斗状态:“你们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弄死你们!”
病房长廊拐角之中,皇甫星月的高声哀嚎在这寂静的午夜之中已经全部传入了魏阮君豪的耳中。
这背后的人,似乎不是冲着皇甫星月来的,更像是为了对付司徒秦牧。
在他面前,那个装作医生的男子已经被他打晕在倒在地上。
魏阮君豪走上前去将他的口罩黑摘下,只见是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夜幕之下,魏阮君豪那如猎鹰一般的黑眼散发出阵阵厮杀凉意,凌厉的目光就如道道冰刃刺在男子身上。
“你说,我应该要如何处置你呢?”
“喜欢打针是吗?可以,你要什么针,我都给你。”
魏阮君豪挥挥手,而后他的身后随即出来十余个黑衣保镖将男人给拖走。
“好好伺候他,可不要玩活了。”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也还真是活腻了。
处理完男人之后,魏阮君豪走到了病房门,;透过窗户可见她失神过后显得憔悴至极。
也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现如今更是听到一点声音都开始高度紧张。
为避免被发现,魏阮君豪只得躲在门的侧边。
自从欧洲那边的事情完成之后,回到中州这里就是接二连三的出事,桩桩件件,性命攸关。
看来,明天他得问一下爸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竖日清晨,晨光微现
病床之上,司徒秦牧慢慢睁开了双眼,清醒的那一瞬间无力感和疼痛感也随之迎面而来。
转头看向一边时才发现皇甫星月守在自己的床边睡觉了。
闻着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司徒秦牧的记忆瞬间也被模糊掉,“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
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睡梦中的皇甫星月马上惊醒,抬头只见司徒秦牧此刻正在注视着自己。
“秦牧,你醒了?”皇甫星月激动不已,“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司徒秦牧头痛欲裂,脑海中无数个关于被打的片段一瞬间全部撞入,回想起棍棒落在身上的每一帧,痛苦和畏惧让他渐渐扭曲。
见他这样难受,皇甫星月赶紧将人给抱紧:“没事了没事了,那天你出去安排飞机行程的时候遇上犯罪团伙了,他们就是图钱所以才会把你给打伤,其余的你不要多想。”
“飞机行程?”这会司徒秦牧全都想起来了,“星月,我们得去欧洲一趟啊,爷爷还在欧洲呢。”
“不了,”皇甫星月摇头拒绝,“暂时不用去了。”
相比于去欧洲,还不如现在就去寻找在中州的司马京翰。
自己伤势这样重,还担心爷爷,皇甫星月看在眼里为之心疼
不愿司徒秦牧担心,皇甫星月只得编织一个谎言道:“我托朋友去查,现如今已经知道了爷爷的具体行踪;放心吧,爷爷现如今安然无恙,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司徒秦牧略带疑惑,说着开心的事、然而皇甫星月的脸上却不见半点情绪。
不想让司徒秦牧看出端倪,皇甫星月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难道不还能不信我?”
“我信,我永远信你。”只要是皇甫星月所说,他全都信。
“嘭啷,”病房门被忽然推开,风风火火的欧阳智薇瞬间就冲击来了。
昨晚听林郭少希说司徒秦牧进院的事情几乎要把他给吓坏了,要不是因为情况已经好转,她指定大半夜就冲过来了。
“我只有你这个一个表哥,你可千万不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