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智薇在极力忍着着内心的复杂情绪,生怕下一秒就忍不住要爆发。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能听到爸爸口中否决的话语,不愿相信她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
面对女儿的质疑,司马君逸无助搓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他知道智薇从小讨厌这些尔虞我诈,所以他是千百万个不愿意女儿知道这背后肮脏的一切。
羞辱难当之下,司马君逸将视线转向了司马京翰,气势冲冲愤怒难掩:“她是无辜的,你为何要把他给牵扯进来。”
对此,司马京翰无辜耸耸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咯。”
对于这副相爱相杀的画面,他倒是很感兴趣:“我答应过侄媳妇要留你一条性命,可我却没有说过要将你所做的一切都掩盖起来;你挑拨我和我孙女之间的关系,那我也挑拨一下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呗,礼尚往来而已。”
在司马京翰看来,这样的“回报”非常公平。
“侄媳妇?”提及到欧阳丽敏,司马君逸呆滞住,就像被偷了魂般一动不敢动:“这件事还和丽敏有关?”
“啧啧啧,”看见他这被背后刺一刀的惨状,司马京翰还有一点心疼他,“看着你做这么多龌龊事情,也还真是难为她了。”
“你给我闭嘴!” 被戳及痛处司马君逸暴跳如雷,说着就半蹲着椅子起身要向司马京翰冲过去,:“是不是你逼她这样做的?”
只是还未等司马君逸靠近半步,守候在司马京翰身旁的保镖就已经将他摁头直接压在地上,无论他如何反抗都动弹不得半分。
被这般羞辱,司马君逸现在狂躁无比:“司马京翰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你了!”
“够了!”对于面前这场闹剧,欧阳智薇已经受够了:“逼妈妈的人是你!”
一声高声怒吼之下,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震慑在原地,原先极力挣扎和的司马君逸在这一刻也放弃了抵抗。
“表哥从小待我如亲妹妹,从小拉扯我大,这么好的人你是怎么舍得对他下手的?”
看着眼前的司马君逸,此刻欧阳智薇对他倍感陌生,如视恶物般气质如履:“你终究还是变成了司马家人独有的狠毒模样、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不是这样的...”
眼见女儿对他的误会越来越深,司马君逸着急如麻,挣扎着推开身旁的保镖之后艰难起身挪动椅子来到了欧阳智薇身旁:“我没想对他动手,我也是被逼的,是那个魏阮九州逼我的,他手上有我的把柄,他想以此来要挟我出谋划策强迫秦牧和星月分手。”
解释如肮脏之话难以入耳,对于这些以被逼迫为名所犯下的措施,只会让她觉得更加不堪:“但你还是做了?不是吗?魏阮九州抓住你什么把柄?噢,我知道了,他抓住了你在张家屋谋杀皇甫星月的把柄!”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把柄在他手上吗?他知不知道946国道上那场车祸是你谋划的?他知不知道是你找人来伤害表哥的?他知不知道你在医院里恐吓皇甫星月?他知不知道是你害死了皇甫星月的爷爷?”
说道最后,欧阳智薇几乎接近失控,泪如涌泉喷涌久经未绝、气如身手发抖久未平息;
这样的爸爸,她厌之:“对啊,从你决定要留在司马家那个肮脏之地的时候,我就早早地应该要猜到你会变坏、受利欲所左右;别总说什么清者自清,其实背地里早已黑如墨水;说冤枉的词一个不少、背地里干的坏事却只增不减。你这样的人,最是恶心!”
将心中所感全部倾诉过后,欧阳智薇再也不愿留在这肮脏之地。有关于司马家的事情,在她看来都晦气得很。
“不是,智薇你别走,你听我说...”司马君逸想要上前拦住欧阳智薇,但奈何却被保镖将椅子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受此创伤无处可泄气,司马君逸只得将所有气都撒在司马京翰身上:“这下你满意了?你死了儿子、家宅不宁,所以你也要同样这样报复我是我?”
听着这辱骂性的言语,司马京翰面无表情反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尤其震耳,快如闪亮让司马君逸防不胜防,巴掌过后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司马于洋是他永远的痛,他不得让人随意提起,也听不得这些侮辱性的言语。
不然,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疯了,将他送去最好的精神病院,所有的医药费我出。”
“不,我不要,”进这精神病院,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司马君逸,你好狠的心,我为你打你司马家的事情这么多年,到头来你竟然这样对我;要是没有我,你司马家哪能撑到今天!”
看着他这般疯狗模样,司马京翰摇头叹息一声:“职业经理人当久了,竟然还想妄图吞掉雇主的公司,谁给你的自信。”
“带走,”这般粗鄙之人他不想再看见。
“不,我不要....”
任凭他挣扎,保镖直接连人带椅子将他给直接扛走,抹布一塞,所有叫喊声都即将止步于此。
“安静点,不然有你难受的。”保镖反手将他给直接拍晕。
这样的惩罚,在司马家都算是轻的了。
处理完司马君逸的事情过后,司马京翰疲惫不已,此刻靠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他原本以为自己养了一条听话的小狗,却没想到养了一只小狼崽。
如若司马君逸乖乖听话的话,自然是有他的一份,“唉,终究是你没有这个福气,注定没有享福的命。”
没福气啊,没福气,无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