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两个月。”
魏阮沁沁完全没有听爸爸在说什么,脑海里所有的画面都停留在厕所里。
面对着魏阮沁沁停留在自己身上那怪异视线,上官嘉铭脸颊爆红,不知不觉地他也回想到了厕所那一幕。
“沁沁,打招呼啊,叫哥哥。”见魏阮沁沁毫无反应,魏阮九州在旁特意提醒一番。
“不了,不用了...”在魏阮沁沁即将要打招呼时,上官嘉铭打断了她:“我还有事,下次吧,叔叔在家。”
说完上官嘉铭就飞速跑开了,越呆下去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是污浊了。
“嗯?”魏阮九州无助挠挠脑袋:“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害羞的吗。”
魏阮沁沁额头开始冒冷汗,“害羞点好啊...”
该死,都怪那厕所的怪异标志。
而与此同时
餐厅的那一边,星况酒吧就在旁边紧挨着。
自白天皇甫星月走后,司徒秦牧就坐在这里一直喝酒,不把自己灌醉决不罢休。
从餐厅逃离之后,上官嘉铭慌不择路直接跑进了酒吧之中,看见司徒秦牧的酒桌子上只有一人便也就陪同一起坐下了。
见他喝得这样醉,貌似心情还不太好,上官嘉铭试探问道:“怎么,失恋了?”
听见有人说话,司徒秦牧微微睁开了眼,因为喝酒过多脸上和颈脖上都通红,觉得难受他只得稍微松了一下衣衫和领带。
视线落在面前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毛孩时,司徒秦牧不满反驳道:“不关你的事。”
“唉,”上官嘉铭摇头叹息一声,果不其然被他猜对了。
不过呢,看在他这样伤心难过,同为男人上官嘉铭倒是很乐意劝导他一番:“从前有一个人和我说过:喝酒是用来享受的,不应该被情绪左右。因为失恋而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倒也是白瞎那些好酒了。”
但司徒秦牧可不是个听劝的,上官嘉铭越是这样说,他反而喝得更加起劲了,抄起酒桌上的酒瓶就猛干:“我喝我喝,我就要喝,我还要喝最贵的酒,你管我啊!”
上官嘉铭瞠目结舌,好吧,这个男人看起来貌似被伤得比较严重。
不再理会司徒秦牧,上官嘉铭将视线看向吧台的位置试图寻找皇甫星月的身影,想了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这回还是依旧见不到。
找不到人,上官嘉铭只得向司徒秦牧求助:“你有见过这里的老板娘吗?”
“什么老板娘?”提及皇甫星月,司徒秦牧的情绪就又上来了,言语之中全是埋怨:“这里没有老板娘,只有老板,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上官嘉铭倒不相信他的话,觉得他是喝多了在说胡话,“相比于老板,我觉得你很死板!”
见时间不早了,上官嘉铭也就不再逗留了,起身离开时他甚是调皮地拿走了桌山的一瓶酒:“相聚即是缘分,送我一瓶酒,我拿你当朋友。”
“切,”司徒秦牧为之不屑:“谁稀罕要你这个朋友啊。”
“再见,”上官嘉铭倒是心大,他才不会理会这些,挥手说再见就大步离开。
心中怨气无处可发,司徒秦牧只得将发泄对象放在拿走他酒的上官嘉铭身上,“成年了吗?就学别人喝酒!喝了我的酒,你也得失恋,一天失恋八百回,女朋友每天跑九百回!让你嘚瑟!”
骂着骂着,感觉到嘴干司徒秦牧只得继续开一瓶酒,不过想到他刚刚的咒语时,喝酒之前他暗自念叨道:“他拿了我的酒,失恋的账都算他身上。”
祈祷过后,他这才放心灌酒。
“谁让你拿我的酒,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