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乖,”林郭少希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安慰道:“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经历过生死抉择之后,反而会让人更加珍惜眼前人。
没一会的功夫,司徒高洛和欧阳丽雅听到消息也飞速赶来了。
看着在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司徒秦牧,欧阳丽雅走到门前时几经腿软。
她气恨发指:“是谁,到底是谁做的?”这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见不得有丝毫损伤。
楼梯间,看着两人在门口的身影皇甫星月迟迟不敢出去,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二老交代。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逃避无用,只会愈加增重她的心里负担和愧疚。
“是你?”两人无比惊讶地看着皇甫星月:“你们不是已经分开了吗?为何还会出这事?”
想到司马家的事情,皇甫星月最终还是选择隐瞒,隐晦道:“那些人都是冲着我皇甫家来的,秦牧是被误伤的。”
听着,欧阳丽雅不禁起疑:“司马君逸也是朝着你们皇甫家去的?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恨?”
提及司马君逸,皇甫星月欲言又止,司马君逸是她躲不过的另一个坎。
正当在场的人陷入僵局,欧阳丽敏来了。
“姐,”她上前拉住欧阳丽雅,解释道:“这其中的事情我稍后跟你话说,你无须难为她。”
无奈,欧阳丽雅只得就此作罢:“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待三人离开后,皇甫星月无力坐倒在旁边的椅子上,肚子里传来的阵阵痛感让她无比难受,伴随些许凉意额间随之冒出细细的冷汗。
“唔..”皇甫星月极力压低疼痛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恰巧此时,欧阳智薇捧着餐食来到了门口,见她这副难受模样只得先将她扶回病房,“走,我带你回去。”
如若坐在这里,等医生经过的时候迟早会穿帮。
“嗯,”皇甫星月认同回应,在欧阳智薇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慢慢回到病房之中。
等到躺在床上时,痛感才得以渐渐消退。
看她脸色青白还捂着肚子这般疼痛的虚弱模样,欧阳智薇不忍问道:“做了吗?”
“嗯,”皇甫星月沉重点头。
听此回答,欧阳智薇同样感到难受,心疼面前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孩,默默在背后自己承担这一切。
如若连孩子都没有了,那么他们最后的一丝牵连也算是断了、彻彻底底地断了。
不过,这是皇甫星月的选择,再怎么不舍她也无权干预。
“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皇甫星月转过头去,“哒、哒,”滚落的泪珠将枕头打湿,深深浅浅的泪痕是她大大小小的不甘,逐渐将心房给填满。
身而为母亲,她很抱歉。
欧阳智薇将拿来的餐食打来,里面是炖好的鸡汤,“你身子弱,多补补,我先走了。”
转身离开,欧阳智薇同样无声落泪;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司马家依旧都是一个毒瘤,深深影响着与司马家有一丝一毫关系的人。
身而为司马家的人,她感到羞耻。
另一边,医院楼下的花园之中,听着欧阳丽敏所说的一切两人瞠目结舌,不曾想这一切居然和司马家有关。
“所以,皇甫星月真是司马京翰的孙女?”
直到这一刻,欧阳丽雅还是不敢相信。
“嗯。”直到现在,这一切都已经瞒不住了,欧阳丽敏也感到心累、不想再次隐瞒。
如若不然,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欧阳丽雅为之咬牙切齿:“所以,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司马家!”
年轻时,她也听说过司马家继承人出车祸一事,这事当时在中州还闹得轰轰烈烈、且一发不可收拾,不曾想原来他的爱人就是皇甫俞琬。
只能说皇甫家当时将一切事情都隐瞒得太好了,外界甚至得不到一切风声。
现如今又因为皇甫星月是司马于洋的女儿,所有一切一切的事情又卷土重来。
“我家秦牧,怎么就招惹上司马家的人了!”
如若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在一起,分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