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故和爷爷离开之后,院子里便也就只剩下她和魏阮君豪了。
恰巧她下车时拿了瓶酒,这回她扬了一下手中的酒问道:“喝点?”
“可以,”他也正有此意。
楼下花园里,两人坐在秋千之上共举酒杯。
碰杯过后,皇甫星月将手中的酒一干而尽。
见她稍显疲惫,这会魏阮君豪难掩心疼,借此机会他调侃道:“皇甫小姐现如今可是两大集团的董事长,当真是日理万机啊,平常想多见你几面都不行。”
“嗷呜,”皇甫喜月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上有老下有小,不得不拼啊。”
“来,”魏阮君豪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给你依靠的机会。”
皇甫星月傲娇摇头:“不要!”
现如今她的肩膀已经足够强大,无须倚靠他人。
再次被拒绝,魏阮君豪为避尴尬只得故作轻松叹气一声:“唉,要你装一会柔弱可真难。”
“那还真装不了,”皇甫星月笑道:“坚强才是我的底色。”
但皇甫星月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是难受,这也就意味着她不会给自己机会了。
毫无价值、更不必需要,独得他感动自我。
他心有不甘,还想尝试一次:“星月,我喜欢你。”
“我知道啊!”皇甫星月笑道:“你这话都跟我说了499遍了。”
这五年来,对于他的表白皇甫星月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了,直到现在已经渐渐麻木,只得当是一句玩笑话。
魏阮君豪心酸尬笑一声,看来她还是没将自己放在心上呢。
“那你猜一猜,我第500次表白会在什么时候说。”x
“emmm...”皇甫星月还真就较真了,然而认真思索道:“估计不会太远。”
现如今他的表白频率似乎都跟日常的一日三餐同频了。
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他的喜欢总能脱口而出;也许是在路边闲逛的时候,也许是在吃饭的时候,也许是在某一个安安静静的午后;
只要是两人独处的时光里,就少不了那一句:“我喜欢你。”
“唉”皇甫星月叹气一声,可惜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喜欢。
许是因为不受重视,这一刻魏阮君豪稍显低落。
每次他想靠近给他依靠的肩膀,皇甫星月总是微笑着拒绝,让他受挫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好。
“你还喜欢他,对吗?”
虽然心里已有答案,但魏阮君豪还是不死心问出。
他?回想起司徒秦牧,皇甫星月脸上虽然只是淡淡的笑意却显得极致温柔:“一直都喜欢,越来越喜欢。”
五年不见,她对于司徒秦牧的思念是越发浓烈了。
如若司徒秦牧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她估计会控制不住将他抵在墙上强吻。
魏阮君豪越是表白,她就越是放不下司徒秦牧。
或许这辈子她还真就和司徒秦牧过不去了。
见她这副沉思的模样魏阮君豪就猜得她又在默默思念司徒秦牧了。
“打住!回过神来。”
虽然这个举动很幼稚,但在他面前、他还是不希望皇甫星月会因为想那个男人而想得出神。
“哎呦不跟你说了!”皇甫星月伸个懒腰:“忙碌了一天,我要回去睡觉咯!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不等魏阮君豪应答,皇甫星月直接起身走人,再这里待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尴尬。
不管如何,她的心意都不会变的。
自始至终,她的心里只有司徒秦牧。仅此而已,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这个距离仿佛就是他们之间心和心的距离,每一次的接近,反而却会让两人越加疏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你只喜欢他,可是,我也只喜欢你啊。
回到房间里,皇甫星月长叹气一声,转过头来看见南故已经在床上熟睡,心烦意乱之下她走过去轻轻地亲了女儿一口。
“猪宝,你好香香呀。”
南故的眉眼和司徒秦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给刻出来的,因此每当看见女儿的时候都会让她十分欢喜,仿佛就像是看见心中人走出了现实。
借着女儿,也算是对故人以解相思了。
南故南故,故人在南方,咫尺相近却又触碰不得,仅以此来思念那个人。
感觉到脸蛋上热乎乎的,司马南故在睡梦中微微睁开了小星星眼,她迷糊着小奶音说道:“妈妈,你刚才是对猪宝又亲亲了吗?”
“对啊,”皇甫星月笑道,而后对着女儿又亲了一口:“妈妈最喜欢小猪宝了,所以每天都想亲亲小猪宝。”
“那我也要亲亲妈妈,”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司马南故还是又有起身抱着皇甫喜月亲了一口,“啵”一声,轻轻软软又甜蜜的吻落下时,直接甜到皇甫星月心坎里去了。
“好猪宝,亲亲过后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睡意醒了半分,这会司马南故有点小脾气了:“我要妈妈陪我睡!”
“好,妈妈和猪宝一起睡。”皇甫星月轻轻翻身上床,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睡:“猪宝,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宝贝,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说着说着,想起故人皇甫喜月忍不住泪眼闪烁起来。
“不会的,”司马南故怀揣着下手抱紧皇甫星月,这会两人贴得紧紧的,她小声说道:“妈妈也是南故唯一的宝贝,南故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好,”皇甫星月哽咽应下,而后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妈妈要和南南永远在一起。”
庆幸的是,皇甫星月当时从流产房跑出来了;如若不然,若是没有了执念,她只怕早已死在了那个打斗的晚上。
南故,就是她重生的希望,也是她今后为之变得强大的动力。
这份动力,将会驱使着她一路前行,披荆斩棘杀到最后。
待将南故哄睡后,皇甫星月将视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