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是你们的孩子?”
提及南故,皇甫星月眉眼带半分心虚,回答时不敢直视欧阳智薇,“对,是我和君豪的孩子。”
“是吗?”欧阳智薇眼眸精亮看着眼前人,细声却字字扎心:“可是,她怎么喊魏阮君豪作叔?”
皇甫星月猛然回头、瞳孔全张整脸呆愣,万万没想到大厅中的一幕被欧阳智薇给撞见了,“你...你听错了吧,怎么可能喊叔呢。”
欧阳智薇叹气一声,将手中的手术同意书给递了过去;
就在刚刚她已经将五年前那一天所有的手术报告调了出来,不看不知道看了把她给吓一跳,万万没想到已经进了流产室的皇甫星月居然在手术开始前放弃了流产。
“你说要把孩子打掉,原来是骗人的。”
“我...我不是....”皇甫星月无力狡辩,不愿直视面前的手术报告,也没有想到欧阳智薇居然会查得那么深。
看着她的反应,欧阳智薇多多少少也识得她此刻不过是在伪装。
见皇甫星月急了,欧阳智薇倒不再强势,反而变得柔和起来,“所以,这也是你的选择对吗?”
事到如今,皇甫星月再狡辩也无用,只得默默应下,“不错,这孩子的确是司徒秦牧的。”
当年知道她怀孕的只有欧阳智薇一人,时至今日谎言被暴露再说什么也骗不了她了。
这一刻,欧阳智薇释怀了:“就像你放不下他一样,他也同样放不下你。”
如此这般,谁也不比谁好过。
“智薇,我求求你,千万要将这秘密藏在心底,切不可说出去。”
欧阳智薇反问道:“所以你要瞒他一辈子吗?”
皇甫星月叹气一声,如若不是情况所迫她也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虽然现在不比五年前,但是依然有众多人将司马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除非等到对司马家威胁最大的倒下,不然这个秘密我就得守到死。”
话落,沉默在这长廊中蔓延开来,作为司马家的人欧阳智薇同样对此感到厌烦,不过她作为旁支人员只要不参与便可独善其身;
只是皇甫星月作为司马京翰的亲孙女,自然不可袖手安管。
半饷,欧阳智薇问道:“你想铲除谁?我可以帮你。”
她欧阳家也是不弱的,黑白两道都有人,只要将道上的人都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家族也不是一件难事。
皇甫星月冷言道:“上官家。”
“上官家?”欧阳智薇对此倍感震惊,“这可不是好对付的。”
“我知道,”皇甫星月长叹气一声。
“如若是以前,我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如今他们已经渐渐过界了,妄图想要买通势力将司马家给拉下来;如若现在不除,只怕后患无穷。”
“我明白了。”欧阳智薇应下。
交谈过后,欧阳智薇起身离开,临走前她信誓旦旦道:“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谢谢,”皇甫星月微笑告别欧阳智薇。
欧阳智薇长呼出一口气,而后将脸颊的泪痕擦干:“不客气,我只是在帮我的表哥而已。”
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想看到表哥和星月重归于好。
收拾好情绪之后,皇甫星月重回大厅中央;看着南故依旧在魏阮君豪怀中熟睡,皇甫星月怅然长松一口气。
“怎么去那么久,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魏阮君豪关怀问道。
皇甫星月摇摇头:“稍微有点闹肚子,不过这会已经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家。”
“嗯,”魏阮君豪应下,而后抱着南故跟随皇甫星月一起离去。
看着星月的侧影,魏阮君豪陷入沉思中;刚刚见皇甫星月久未回来,他便起身去查找了一番,不曾想在走廊的拐角处碰见皇甫星月和欧阳智薇在哪里闲聊。
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但出于尊重魏阮君豪只得回到大厅中等待;
现如今见她回来这副忧伤的模样,倒是让他好奇两人到底聊了什么。
难不成是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