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离开餐厅上官安佳随即上了一辆黑色越野车。
确认后面没有人跟着,开车的保镖快速转入一条林荫小道中,七拐八转随即停在一个小山庄门前。
在保镖的护送之下,上官安佳踏入到山庄中。
而与此同时,上官嘉铭正在山庄大厅中央摆弄着面前的一大堆文件,紧皱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许苦恼。
“怎么了?”上官安佳走进问道。
“查不出来,”上官嘉铭摇头叹气:“所有的时间都对不上。”
上官安佳将视线放在桌上的文件和照片,上面所显示的全是皇甫星月在中州前后、以及在欧洲生活这段时间内的所有踪迹记录。
“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上官安佳质问道:“真的不是司徒秦牧的吗?”
上官嘉铭摇头否认:“这孩子是去欧洲两年以后才生出来的,在这期间她和司徒秦牧毫无联系。”
“魏阮沁沁那边我也问过了,绝对不可能是魏阮君豪的。”
看着上面的时间线分析,上官安佳将注意力落在了在欧洲的前两年中,这段空白的时间线让人觉得尤为可疑。
毕竟这两年时间内皇甫喜月都是深居状态,就是外人都不曾见几面。
“当初这个孩子是她在欧洲生活两年过后才对外宣称出世的,对吧?”
“对!”上官嘉铭附和点头道:“当时消息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也不清楚究竟是谁的种,一时间还有不少人上去冒认呢。”
上官安佳继续问道:“那对内呢?”
“对内?”上官嘉铭不解:“什么对内?”
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的苗头,上官安佳陷入沉思中,猛然回过神来他有了一个意外之外的猜测:“两年时间内,她在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那,有没有可能孩子是前一年生的呢?而后,延期宣布?”
对这个猜测,上官嘉铭听此目瞪口呆:“所以说,她在骗我们,目的就是为了隐藏司马南故的真实身世?”
“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如若是这样的话,众人岂不是都被司马星月耍得团团转了。
上官嘉铭将司马南故的身份证明给拿了出来,上前的出生日期所显示:2023年9月15日。
按照这个年龄算,不过刚好三岁。
但如若真是将出生年龄小报了一岁,那么这会应该是四岁了。
“三岁,还是四岁?”
现如今无从得出决断,两人做再多猜忌也是徒劳无功,但这个却也是关键,如若洞察出其中的猫腻也许对他们来说还有帮助。
“对了,欧阳智薇我带来了,此刻就在后面的小房子中。”
“嗯!”上官安佳点头应下,“先前在中州时对皇甫星月最为熟悉的便是她了,倒希望能问出点什么出来。”
在保镖的带领之下上官安佳被带到后面的那座小房子之中,山庄四周被竹林围绕着,入夜时丝丝凉风吹得让人感到阴冷。
推开房门后只见欧阳智薇此刻正被绑在椅子上呆坐着,目光呆愣让人难以辨别她的情绪。
见有人进入,欧阳智薇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看着迎面走来戴着面具的人心生抗拒,尤其是那面具之下被打量的眼神让她觉得尤其不舒服。
“你是谁?”
上官安佳:“我是你爹。”
欧阳智薇:“有病。”
一上来就认爹,实在是有病。
“哎你这丫头,”被骂后上官安佳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对付面前这个外表刚硬的欧阳智薇。
“算了,明天过后再相认吧!”
现如今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我问你,司马星月的孩子是不是司徒秦牧的?”
欧阳智薇根本不想理会他,持续保持不屑并且翻白眼:“有病!”
被抓来这里本来就烦,还要问东问西,真是有病。
再次被骂,上官安佳呆愣住:“不是你有病啊?开口张口就说我有病。”
虽然被绑在凳子上不得动弹,但是欧阳智薇浑身上下都表现出对他的讨厌,如若不是手被帮着,此刻还真是想对他比个中指。
强忍着生气,上官安佳再次问道:“司马星月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欧阳智薇淡漠开口:“如若告诉你,这还能算得上是秘密吗?”
上官安佳思索过后摇摇头:“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对啊,”欧阳智薇不屑一笑:“所以不能说,有病!”
听着上官那家还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被这个丫头耍了:“你...”头一次被蔑视,上官安佳被气得不轻:“你...这个臭丫头,你给我等着瞧!来人!”
在召唤之下,一众保镖随即推门而入,“老爷。”
上官安佳颤抖着手指着欧阳智薇:“放她走,不许给她坐车,让她走回去。”
“嗯?”保镖一脸疑问:“就这?”
上官安佳愤怒咆哮:“走,把她赶出去!”
如若不然,上官安佳只怕忍不住要把她给鲨了。
“明白!”收到命令保镖只得照做,给欧阳智薇松绑了后就给他押出去了。
“就这样放她走了?”待欧阳智薇被押走,藏在门后的上官嘉铭而已出来了。
上官安佳气不打一处来,埋怨道:“你以为我愿意啊!”
如若让欧阳丽敏知道她被伤害了,只怕会带着人来剁死自己。
“臭丫头,”上官安佳愤愤不屑,“明天过后定要你好看!”
待欧阳智薇回到别墅里已经将近清晨,此刻在家里着急不已的欧阳丽敏急得团团转,看见女儿推门而进她马上飞奔过去:“你这一晚上去哪了啊?打你电话也不听,少希在外面找你找得都快疯了。”
欧阳智薇若无其事道:“被绑架了。”
回答过后,欧阳智薇转身便回房,不愿再看欧阳丽敏一眼。
“什么?”欧阳丽敏着急上前追问:“是谁这么胆大竟然敢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