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司徒秦牧帮忙一起整理着明天去祭拜的祭品。
犹记得五年前他们在酒吧的时候也是一起整理着这些祭品,今日光景再现似另有一番感悟了。
“星月,这五年我好想你。
本以为他们就会这样错过了,但是南故的存在又让他充满了希望。
现如今看来,南故仿佛就是上天给他最后的恩赐。
皇甫星月放下手中的金元宝,而后牵手身旁的司徒秦牧,这样熟悉的画面仿佛就像是回到了五年前。
不过,他手上的戒指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是?”
司徒秦牧将手上的戒指摘下,“你忘了,这是五年前那双对戒,那天晚上某人似乎已经将另一只给丢掉了哦!”
说起这个司徒秦牧还带有一丝丝小情绪呢。
“可是,我又捡回来了呀。”说着皇甫星月十分傲娇地将那只戒指重新给拿了出来,还特意在司徒秦牧面前炫耀了一番。
司徒秦牧感到惊讶:“难怪我那天晚上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你已经提前拿走了。”
那时候他还以为戒指真的丢了,为此伤心了很久很久。
皇甫星月摇头浅笑:“你给我的,我自然是不会弄丢的;不管是戒指,还是人,五年后的今天全都回来了。”
“谢谢,”司徒秦牧受惊若宠,像个小娇夫一样含有羞涩,看来从前是他低估了自己在皇甫星月心中的分量了。
现如今看来,估摸着应该是在心尖尖上的位置。
“来,帮我戴上。”皇甫星月摊开双手,期待着戒指落手。
从前她没敢上手,现如今得由心爱之人为她戴上。
司徒秦牧小心翼翼接过那枚戒指,五年前的至暗时刻在这一刻彻底被抚平。
戒指上手那一刻,两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我们有对戒了!”
“嗯,”司徒秦牧轻微哽咽,眉眼低下还显委屈:“是我们的对戒。”
“不难过了哦,”皇甫星月温柔靠在司徒秦牧怀中,媚声轻慰:“过去的终将过去,从今往后你我夫妻为一体、白首不相离”
他们已心意互通,从今以后再没有谁可以阻拦他们在一起。
“好!”司徒秦牧将眼泪收回。
现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再没有谁能够阻挡他们在一起。
第二日清晨,华光初现,几人起早赶往墓园。
一路上司马南故就像一个小挂件似的紧抱着司徒秦牧不撒手,一身黏糊劲。
看着那一座座小墓碑,司马南故不解问道:“爸爸,为什么他们都要住在小石头盖子里面啊?”
“宝宝,这不是石头盖子,这是安乐冢,寓意为安心住下、永世欢乐。”
“噢!”南故似懂非懂摇摇头。
来到坟前,几人准备着烧纸和祭品。
看见墓碑上那个熟悉的人脸,司马京翰叹气一声:“五年前我多少有点对不住你,你且就安心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呢。”
听此陈公明表示不屑:“哼!”
不管司马京翰做什么,他都觉得看不对眼。
司马京翰倒也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在一旁帮忙祭祀,毕竟这人也是惹不起啊。
坟前,皇甫星月将折叠好的金元宝放置在火炉中,默默念叨道:“爷爷,我又回来看你了。一年又过去,也不知道你过得是否好。”
“会好的,”司马南故抢答道:“爸爸说住在里面的爷爷会永世欢乐。”
听此皇甫星月一秒泪目,有被女儿感到到,“嗯,会好的。”
南故得意点点头,而后从旁帮忙烧纸。
不远处,几十米的楼台之外上官安佳和上官章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傲视且轻蔑,很是不屑。
上官章容为之笑道:“没事,以后我们会来祭拜你们的!”
“嗯哼,”上官安佳为之附和:“先定下一个小目标,将他们都送进去。”
目及不用多久,这个小目标就可以达成。
注视过后,上官章容趁着拐杖转身离开,“走吧,该我们出场了。”
一出好戏即将上演。
离开墓园之后,两人回到了山庄之中。
在出发之前他们必须得将一切都准备好,以保证这次行动万无一失。
上官章容:“人都来齐了是吗?”
上官安佳:“齐了。”
上官章容:“她那边呢?”
上官安佳:“也齐了。”
“行,”将手中的茶饮尽后,上官章容步行回到后院之中,看着还在嬉笑玩闹的阿若她蹲下身来挥手道:“阿若,来爷爷这里。”
“爷爷,”周若放下手中的布娃娃,而后朝着上官章容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若若,回来这么久估计想妈妈了是吧?”
“对,”周若诚恳点头:“可想可想了。”
算了算时间,她都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妈妈了。
上官章容笑意慈祥,拉起阿若的小手道:“既然想妈妈了,那爷爷就带你去找妈妈。”
“太好了!”周若激动不已,但是在爷爷面前又不敢表露太多,只得装作乖巧附和点头。
庄园外,待一行人全部上车之后上官安佳便发号施令:“中安路花园别墅88号!”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妻子和女儿了。
三十分钟后,车辆到达。
伴随着上百个黑衣人保镖在后保驾护航,上官安佳携手上官周若下车。
上官安佳给上官嘉铭使个眼色,收到示意号他随即上前敲响了房门。
敲门的时候上官嘉铭格外用力,“乓乓乓”重击似乎要将们直接拍碎:“来人,开门!”
听到这重重的敲门声,屋内的欧阳智薇被猛然吓了一跳,“谁啊?你知不知道我家门有多贵,敲烂了你赔得起吗?”
但即便是被骂过后,门外的人依旧是没有放弃敲门,反而渐渐地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