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cue到,上官罗宁激动起身挥手答道:“yeah,是我是我,是我放她进来的。”
能在宴会之上砸这么一个场子,上官罗宁无比自豪。
借着发酒疯之际,她还更是得意翩翩起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罗宁,你是不是疯了!”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此刻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上官安佳气得咬牙切齿,现如今现场宾客的嘲笑都快蹦到他脸上来了,以后他面子还往哪里搁。
上官罗宁倒不在意,更是借着这个机会发疯。
反手掀起桌上的布就将所有的菜和酒都推到了地上,而后默默对着地上念叨道:“妈妈,爸爸从前说只爱你一个人了,但显然他的话并不可信;现如今他要结婚了,你要一起来吃席吗?”
提及到前妻,上官安佳脸色铁青,敢情她今天弄这么一出原来是因为对自己再结婚不满呢。
眼看婚礼现场就要被破坏,上官安佳气愤难掩,转头四处寻找上官嘉铭的存在;找到人后他马上吩咐道:“把你姐姐带下去。”
收到命令,上官嘉铭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得上前去,但当他触及姐姐那冷峻面容时,带有泪水的红目怒瞪似乎要将他给活剐了,他试探问道:“姐姐,先下去吧。”
对于这个姐姐,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怕的。
“下你大爷!”正巧她的怒气无处可发、见着这么一个活靶子摆在面前上官罗宁反手就是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见利忘义的狗东西,你在背后干的那些阴险事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从前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教导吗?”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上官嘉铭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即便是被地上的碎玻璃片插入皮肤之中他也不敢哼一声。
他不敢反驳姐姐,不敢....
“废物,当真是废物!”上官章容气不住,抓着拐杖对着上官嘉铭就是一顿乱打。
“唔...嘶...”上官嘉铭不敢反抗,任由拐杖落在自己身上。
“够了,”上官罗宁上前将他的拐杖给牵制住,她恶狠狠地死瞪着上官章容:“有我在,还轮不到你打我弟弟。”
她直接夺过拐杖扔在地上,许是因为力度过于大那根拐杖直接碎成了两半。
拐杖被抢走,上官章容不可置信后退两步:“反了反了,全都要反了..”
回首时,他冲向了不远处的上官安佳,高声怒斥:“你看看你养的一对好儿女,都是良心狗吠的东西。”
上官安佳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时间还有点手足无措,无奈之下他只得叫出魏阮九州:“魏阮九州,你是死的吗?怎么还不带人出来。”
“来了来了,”魏阮九州从后台飞奔而出,随即带出几百个保镖顿时便将现场违得水泄不通。
“先把司马京翰给我抓起来。”
“就凭你也想抓我?”司马京翰只笑他太天真。
难怪这人最近没有动静,敢情原来是另有所谋了。
“司马老爷,对不住了,是你不仁在先。”魏阮九州挥手示意身后的保镖动手。
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见身后的人有动静,后头凝望身后的保镖是那些人反而更加不为所动。
“动手啊,还愣着干什么?”
然而那些保镖依旧是不为所动,反而全部跑到司徒秦牧面前低头敬礼:“先生。”
看着那些人忽然倒戈魏阮九州懵了,不明白这是为何。
司徒秦牧翘腿坐在位置上不为所动,虽看似淡然,傲然之势却耀眼于全场,抬眸凝望之际,入目全是他的人。
“我司徒秦牧在此,岂容你们胡闹?莫要忘了,我司徒家才是这中州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