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流了出来,皮肤瞬间就被烫穿了。 “啊!吱吱吱...” 剧烈的疼痛让它发出了一声声扭曲的怪叫,它的身体,也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扭曲了起来,但我却仍不停手,手持铁勺不停的对着它的身体烙下。 当铁勺的温度降下来之后,我便再次将其拿到煤气灶台上灼烤,烤红后,继续对这只黄皮子实施烙刑。 足足十多分钟后,这只黄皮子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就见它浑身的毛发已经所剩无几了,皮肤更是一片焦黑,有几处地方已经被烫穿了,甚至都露出了被灼烤成黑色的骨头。 “现在,愿意将阳气还回来了么?” 我拿着被烧的通红的铁勺,对着它狰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