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温红霞点了点头,“我本来也以为是这样的,但后来有一天分管后勤的领导找到我,说我被举报咯,举报的原因是我把那些纸箱壳壳拿去卖,违反了学校的规定。” “可这些东西我听上一个走的人说,这些东西是可以拿出去卖的,而且这些基本都是学生们学生买了快递主动给我,也有他们攒的一些饮料瓶瓶,还有一些是食堂的同事知道我情况之后专门拿了装油、装菜的纸箱给我。” 冯红红听到这里更加疑惑了:“那这样他为啥要辞退你?” 温红霞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那些领导问过学生,也问过食堂的人知道情况以后还是让我别来了,但就是前两天我才收到有学生给我发微信,说在我走了以后又来了一个生活老师,好像是一个领导的亲戚。 那个新的学生老师还让学生们把纸箱壳壳都给她,最好给的时候还能把那些盒子都拆开,方便整理,不过那些学生们现在都不愿意把纸箱给那生活老师了,都是直接拿到门口去给看门的大哥。” 说的时候还有些得意,虽然是被辞退了,但脸上还是等爱着笑容,就算是在说起被辞退的事情来,脸上更多的也只是可惜,而不是怨恨。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冯红红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也太欺负人了,别人卖个纸箱壳壳都要管!这点小钱都要眼红,也太小肚鸡肠了!” 而陈年也在心中暗自决定,一会儿就去学校官网搜一下那领导长啥样。 以后他就算来红红饭店也不卖饭给他。 哼! “好咯,不说这些了,工作多的是,在成都就算去找个保洁嘞工作一个月也有3000元左右,大不了我去打扫卫生。” 冯红红原本也打算过把这家店租出去,然后自己随便在附近找个保洁工作来着。 每天打扫卫生的时候还能和那些年轻人聊聊天。 现在的年轻人有趣的很。 不然自己又开不了饭店,光守着这商铺和房子也没什么用。 但他同样知道这打扫卫生和打扫卫生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以赚钱为目的打扫卫生,那可能工作量就会很大,而且给钱多的地方一般管的也很严格,扣钱的项目多种多样,一不小心五十一百的就没了。 但如果是以消遣为主的打扫卫生,完全可以找一个没那么严格的,只要把地面打扫干净。拖干净就好。 就在此时,冯红红突然想到自己店里正好在招人。 但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可就这样看着小姐妹如此为了生计而奔波也不是个办法。 虽说丈夫因为工伤去世,有厂子里发的补贴也有以前同事们的捐款,但钱总有花完的一天。 而且孩子也是要长大的。 所以思索了一下,冯红红并没有立即说明自己店里的情况,而是一边和对方聊着天一边看着温红霞把肉夹到月月的碗中悉心照料孩子吃饭。 不经意间提了一句:“现在工作说好找也不好找,我这店里招人好几天了,也没有个合适的。” 果然温红霞一听这话抬起头来,她刚才进门的时候也看到了门上贴的招聘启事。 一个月4500,平时端端盘子再加上洗碗,而且还上社保。 要知道医保是很有空的,平时看病可以省不少钱。 其实除了这些外,4500的工资也不少了。 至少外面同样的工作,很多地方只能给2000~3000。 虽然有一些大饭店也能给到这么多钱,但是那工作量可比这里要大多了。 每天来红红饭店的这些顾客放在人家那些大饭店里可能连一楼都坐不满。 此时听到冯红红这么一说,她也正好借着机会问道:“姐,你们这里要是招人的话……你看我咋样?” 冯红红心道姐妹上钩了,于是问道:“你愿意来我们这里不?” “我肯定是愿意的,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标准,毕竟小陈对厨房的要求高,而且几天也没招到人就说明他们都不合适。” 陈年在厨房里面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手中正在切豆腐的手不经意微微一顿。 有心想要立刻答应下来,但他想了想还是在里面说道:“阿姨,可以等我们下班了,你有时间的话聊一聊。” 说的是聊一聊,而不是直接把录用。 一方面陈年觉得这种时候虽然对方需要一些帮助,但自己可不能表现的毫无原则的直接把这些给了对方。 否则如此一来便不是帮助,而是施舍,而且依照对方的性格,会在心里一直记者这个恩情。 虽然原本就是老板与员工,但陈年只想将这个距离缩紧一些,而不是彻底的在这之间让对方觉得自己是施恩于对方的。 而温红霞则是连忙应了一声,在这里能找到一个月4500的工作其实已经很可以了。 至少很多在成都的年轻人现在的工资也就是两三千。 当然这不是在说这些年轻人如何,而是在温红霞这个年龄段能找到这工作属实不太容易。 毕竟年轻人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可能现在两三千,再干几年就能到六七千、七八千。 当然,也不乏原地踏步的。 过了一会儿,二人吃过饭之后就付了钱离开了。 但是一直到了下午一点四十左右,店里渐渐的没了客人。 陈年让谢玉去做员工餐,而自己则是来到店外透透气。 结果发现就在店外一个背阴处的角落里,温红霞就坐在台阶上,垫着一张似乎是房地产发的广告传单,露出的边边上还有类似于户型图样子的图案。 月月则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