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德纳尔圣学院地下的时候,偶尔雇佣兵会经过,以撒总能提前预测到,然后他们两个说话就全靠口型,甚至衍生出了一套独特的交流方式……如今看来,这样的能力果然是很有用的。
“可是伊塔的被子又软又暖和……”以撒眨着眼,糯糯地说,“我不想出去嘤。”
震惊!某大学竟然有嘤嘤怪出没!不对不对,重点明明是——伊塔立刻紧张地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以撒轻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听隔壁的动静。
看到她的动作,以撒歪着头笑起来:“别怕别怕,那小子听不见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以撒对伊尔迷·揍敌客的称呼是“那小子”,一股谜之愉悦感涌上了伊塔的心头……果然被压迫了太久心理扭曲了吗?
伊塔悄悄地又往门那里看了一眼,用口型又问了一遍:“真的?”
“真的真的啦~”他苍白的脸,因为一个故意的咬唇动作而显得单纯可爱,“好伤心,伊塔不相信我嘤~”
“你别嘤了,算我球球你了……”
“嘤嘤嘤嘤嘤……”
伊塔:_(:з」∠)_
她长叹一口气,走过去坐到了床上,看着以撒——他的黑色碎发落在苍白的脸上,像是宣纸滴上了墨一般,因为鲜明的对比,而美的近乎残忍。
此刻,这个美的残忍的男孩——像大狗一样,主动把头靠过来让她摸。
伊塔:“麻烦你清醒一点啊喂,你可是屠了半个长老团的极度危险的在逃通缉犯啊好么……”
以撒:“嘤。”
伊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