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着小姑娘现在还疼着,也没再多想。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说完,头就低垂了下来,朝着她带着血迹的伤痕,就吹起风来。
被傅溥兮吹过的小手,仿佛上过药般,轻柔的、凉凉的,不疼了。
于是,懵懵懂懂地小参娃软糯糯的小嗓音,朝着他说道:“脸,脸也呼呼。”
说完,还把自己圆乎乎水嫩嫩的小脸,朝他伸去。
傅溥兮抬头,见到的就是离他只剩一拳之隔的粉肉肉的俏脸。
脸上一热,在热到耳根,在热到心脏,灼伤了他整个人。
全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小姑娘到底知道不知道这...
“吹。”见他半天不动,小参娃嘟着嘴,催促道。
细糯的小嗓音带着些许的娇软撒娇,再次呼哧呼哧地,传进傅溥兮的耳朵里,酥软了他半边身子。
见他还不动,小参娃又凑近了几分,就差把脸糊在傅溥兮唇瓣上。
惊得傅溥兮一个鲤鱼打挺,拉开了一些彼此的距离。
小参娃看了,水雾又溢满眼眶,要落不落的,好似轻轻一碰,就会掉落下来。
看得傅溥兮心尖尖的一抽一抽,赶忙啥也顾不得,捧着小姑娘可爱的圆脸,就是呼呼的吹着。
“这就吹。”
脑海里就剩一个:不能哭,不能哭,不能让他的小心肝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
傅溥兮小声轻柔的哄道。
“好。”细细软软的乖巧应道。
傅溥兮刚扶着小参娃站起身,还不等他做什么,小姑娘软白的小手就牵上了他的大手。
软绵绵的,肉嘟嘟的很好捏,傅溥兮轻捏着掌心里的小软肉,眸色闪过晦暗不明。
“乖乖等我一下。”
带着点不舍,松开了小姑娘软绵的小手。
扛起一旁被他遗弃的山猪,又顺手捡起半筐猪草跟那只晕过去的山鸡,另一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才再次上前,牵起小姑娘的小手。
一路上,傅溥兮内心就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风平浪静。一边是发现自己对小姑娘的心思,一边又是对自己容貌的不自信。
让他开始竖起一道坚硬的心墙,心中更是不免想:他没毁容该多好!
一身寒凛,眸中的阴鸷戾气一闪而过,快到无人可知。
傅溥兮先牵着小姑娘去了他家,把猎物跟背篓放好,快速的打理了一下自己。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工,也是今天他有事,请了半天假,不用在去找大队长。
把自家的二八杠自行车推了出来。
傅溥兮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一跨,就坐了上去,侧身语气温和的拍了拍后座:“参同志,你坐上来。”
找到了兮兮,脸上的伤,小参娃也不觉得疼了,何况兮兮还给她呼呼了。
因此傅溥兮叫她干什么,她都很乖巧、听话。
小参娃上前,挪了挪自己的大屁股。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腰身与后座的高度。
抬起软萌无害的眸子,唇红齿白的小嘴巴,委屈巴巴的瘪着。
“它太高了。”
傅溥兮见状,心尖一颤,酥酥麻麻的。
怎么能有这么乖,这么软的小姑娘呢!
那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牵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如丝滑的绸缎,如松软洁白的棉花。
他下了车,把车子停好。
音色缓缓:“抱歉。”
“......”小参娃神识里的璆鸣看着主人这样,无语望天。
我滴主人啊,你抱也抱过了,牵也牵过了,也捧着小祖宗的娇嫩小脸吹了,现在装君子是不是晚了?
溥兮:“......”
心道:我心里还叫小心肝了。
璆鸣:“呃......”厉害了主人。
双手插在小姑娘的腋窝处,一个轻松的把小姑娘抱上车,厚茧的掌心之处尽是一片柔软触感,荡人心弦。
重新跨上车,还不等他说什么,小姑娘柔软的小手就环上了他强劲有力的腰肢。
霎时,浑身气血炽热翻滚,铜古色的俊脸上红霞飞过,也是因为肤色原因,他烫红的脸、耳根才不易被人看了去。打鼓作响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快要逃离他的心脏。
暗沉沙哑又性感的声音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
小姑娘乖乖巧巧的微微仰着头,干净清澈又软萌的眼睛看着他,眸中透着疑惑。
似乎在问:怎么了?
傅溥兮看着小姑娘粉粉嫩嫩的红唇,那里又红又水润,深邃地眸子暗沉又隐忍,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她是上天派来勾引他的小妖精。
让他有一股子冲动,想把她欺负哭......
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把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脚踏板上,使劲的蹬。
心底藏着一份隐秘的私心,不想告诉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要保持距离,这样是不对的。
到了卫生院,跟医生说了下情况。
接待他们的正好是一个中年女医生。
“脸上有些刺,我给挑出来,在消下毒,涂点药就没事了。”
女医生一边说一边手上动作没停。
这小姑娘养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不是差钱的主,对于这点伤痕,如果换村里人,那就是自己随便弄两下的,哪里会还特意跑卫生院来看。
所有她也压根没有因为这点小伤,而说什么。毕竟人家不缺钱不是?
小参娃在医生对着她的脸动来动去时,眼眶就已经红彤彤的,长长的羽睫下扑闪着泪花,一脸隐忍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傅溥兮。
看得傅溥兮心肝儿都揪揪的在一起,恨不得替小姑娘上。
想说什么,又怕小姑娘会因为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