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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的女郎们(2 / 3)

常人可比。

实际如果何霏嫣偏要头铁得去寻谭明月的不痛快,很快就发现谭明月还是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屁孩。

此时谭明月在里屋躺平等着何霏嫣破门而入,反正她已让绘芸去请秦怀素了。

但何霏嫣非但没有破门而入,反而走了。

欸?走了?走了更好,还能按时吃个午饭,谭明月心想。

又不由想起上一世她初来这里,许多缘由还不清楚,便想着跟府中女郎搞好关系总是没错。

当时她殷勤地将何霏嫣迎进屋,未曾想何霏嫣将她狠狠的嘲讽了一番,回去便称头痛,说是在闲月阁染上的风疾,闲月阁晦气的名声传了好几年,谭明月费了很多心力才让其翻转成“闲月上清”的美名。

至于这一世,反正她啥都不想做,兵来就勉强挡一下,水来就刚好把自个儿淹了,还能省口棺材。

“她真是这么说的?”

何霏娴说这话的时候正坐着喂她二哥送来的一只鸟儿。

何霏嫣站在她面前,慌忙答道:“可不是嘛。她说她一定老老实实的呆在闲月阁,绝不外出。”

“算她识相!”

何霏娴冷笑一声,手上喂食的动作不停。

“听说你被她堵在房门口不让进?”

何霏嫣冷汗直流,真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脱大房的眼睛。不,只能说整个宁德伯府都逃不脱大房的掌控。

“是。。。我见她满面病容,害怕进到房内,她再出什么意外。。就说不清了。。。”

何霏娴手上一顿,心想要是真这样就好了,还能一石二鸟。面上却面露不耐,将鸟食扔向何霏嫣。

“瞧你就这点出息!你是宁德伯府家正经的女郎,她算什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你怎么就这般窝囊,也不知二房如何养出你这样的女郎!”

这话说得过火,何霏娴再是宁德伯的嫡次女也不应言语间去拉扯二房,但此时只有娴、嫣二人,又是在雅娴斋中,自然无人敢多言。

何霏嫣被鸟食砸了个满面,当时就有些忍不住了。可忍不住也要忍,尊卑有别,谁让她就是这个命。

何霏娴见她有苦难言,隐忍不发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遂又抓了把鸟食砸向她,见这次何霏娴眼泪都要下来了,却还要忍着。终于心情大好的说道:“行了,日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吧。梁妈妈,带嫣姐去净下面吧。”

何霏嫣踏出雅娴斋时,仪容已被整理妥当,教人看不出曾被欺凌侮辱过的狼狈。

不落人口实,大房自上而下都做得十分好。

“娴姐。”待何霏嫣走后,雅娴斋里屋走出一人唤何霏娴的名字,语气似乎不佳。

“姐姐。”何霏娴一改刚刚对何霏嫣肆无忌惮的态度,恭恭敬敬的起身,行礼问安。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肌肤胜雪,神清骨秀,容貌已初显昳丽,好似仙女下凡。

何霏娴虽也美丽,但在和霏娢面前,犹如萤火与日月争辉,可此刻仙女正微蹙眉头望着何霏娴。

“娴姐,嫣姐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庶姐、是国公府的女郎,你怎可如此作贱她?”此人正是宁德伯的嫡长女何霏娢。

何霏娴呐呐不答,此时谨小慎微,沉默寡言的样子与方才判若两人。

何霏娢见何霏娴默不作声,似也习惯了妹妹的沉默,遂两手揽住她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说道:“还有娴儿,过了端午你便十岁了,谭家的小姑娘才刚刚六岁,你比她大三载有余。你是宁德伯的嫡女,而她父母早亡,寄人篱下。你又何必跟她过不去?”

从不在何霏娢面前还口的何霏娴此时却似被针扎了一般,低声叫道:“就是因为她出身低贱!”

何霏娢愣愣的看着妹妹。

“就是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却还对她青睐有加!为她所住之处提字,亲自哄她入睡,教她写自己的名字!甚至将不然哥哥送的长宁玉佩也给了她!爹爹明明说好待我十岁生辰,送予我做生辰礼的!却在她过生辰的时候送给了她!”

何霏娴柔美的面容此时扭做一团,含着嫉妒又含着委屈。

“可你也不能在明姐病重之时,暗地里派人拦着闲月阁的奴才,让她禀报不了母亲、寻不来大夫,置她于死地啊!”

何霏娴发泄了一通,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听长姐质问,又低着头一言不答,一副乖巧模样。

但何霏娢心中一片寒冷,她知道她的妹妹此时一定在心中反问:为什么不能?她出生卑微,无父无母,为什么不能去死?

何霏娢盯着亲妹的发旋,不知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刚生下来时那么软软糯糯的一团,长大些就奶声奶气的在她后面姐姐姐姐的叫,在她面前一直是乖巧可爱的样子。

为什么不到十岁就能轻描淡写的残害生命?再过两年自己就出阁了,那时候失去了自己管束,何霏娴还能做得出什么?

想到这何霏娢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管束下妹妹,但是见妹妹低头不语,一副乖乖受罚的模样,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她蹲下身来,刚好能与低头的何霏娴的视线对上。

“娴儿,姐姐知道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有苦衷的,姐姐理解你。

但是父亲现在已经不喜欢谭明月了,她失宠很久了。

嫣姐是庶女,自然也威胁不到咱们。你撒过这口气,也就算了。答应姐姐,别再这样了好吗?”

何霏娴看着她姐柔和期待的目光,最终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谭明月这边搪塞走了请来的秦怀素,便跟绘芸打起了弹珠。

这一世没那么多事情要做,谭明月发现她简直有的是时间,于是在妆奁中左翻右找,翻出一串珍珠手串。

珍珠指头大小,刚好能用来打弹珠,她想都没想就在绘芸的惊呼中扯断了它,然后和绘芸愉快的玩耍起来。

绘芸本是无奈的陪她家姑娘玩,后来也渐入佳境,玩出了些意思。

“姑娘,珠子还能这么玩啊!你从哪里学的呀?”

“自己编的。”谭明月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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