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猪草,这样效率高也没危险,这一通操作下来,每个孩子分到的钱要比大人多的多,整个小队分工很是合理。
看着孩子们手里攥着那么多钱,家里的女人们不是不想把钱收到自己手里,可孩子们不乐意,男人们也不乐意,也就不得不罢手了,不能为了钱把人都得罪了不是。
这一分钱就分到了七点多钟,大家吃过饭,该洗洗睡的就去睡了,谁知道,大晚上的还发生件大事。
吃过饭后,二丫带着大丫去了刘老艮老两口房中。
没一会,大奶奶就被刘建中背了过来,刘建国也阴沉个脸一道跟着去叫人的大丫进了门。
刘建中又被指使着去叫了刘满囤,然后就被关在了门外。
刘满囤站在地中间,左右瞧瞧,心下了然,这是三堂会审,在珲市见到那三个小的时候就知道会这样,他也没打算再瞒着,要不也不能露富。
刘老艮把烟袋往炕桌上用力一放,厉声喝道,“跪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大奶奶咳了一声,紧接着道:“满囤,大娘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可有些事不能做,你这是为什么啊?”
不管怎么说,屋里还有小辈,大奶奶不能让刘满囤失了脸面。
刘满囤见刘老艮不再让他跪,他也就没有动,直接回大奶奶刘崔氏的话,“我知道这么做有风险,可这不是喜狗子住到家里来了么,建仁那头的津贴也得用在自己的小家上,我就想着给家里减轻点负担,可我现在手伤着,就是手好的时候,农活我也干不来,不想别的办法也不成,我就这么点能耐。”
刘满囤也无奈,他这辈子活就活在这张嘴上,没运动前,他凭着这张嘴糊弄口吃的不成问题,不论是做中间人,还是帮人跑个腿办个事,都能弄点钱回来,虽然不多,可也比在家种地强,可运动一来,这路子就给断了,他又干不来农活,更显得游手好闲。
刘满囤觉着他一个不干活,闲在家里没什么,他儿子都在部队出息了,他当老子的享享福怎么了,那是应当的,可喜狗子被他弄回了家养着,那就不一样了。
他姓刘,喜狗子姓许,平时二丫给开药、换药都没说什么,家里能养着他,可养喜狗子时间长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家里儿媳妇们早晚得有意见,闹得家宅不宁可不成,那不就得想办法往家里弄钱。
“小二叔,你糊涂啊,你说你这是要被抓住了怎么办,建仁在部队受多少伤,流多少血才到今天这步,你这是要毁了他呀。”
刘建国知道这个小二叔刘满囤胆子大,可没想到大到这个地步,居然到珲市里去混黑市,要不是大丫、二丫俩个回来说,可能知道出事那天才知道,可那时候知道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