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树活了多少年岁,不过大家常去求,但也怪灵的。” 小童喝了药,脸色好了许多,连神情都活泼了不少,立即帮着母亲说话: “娘亲说,我小时候活不了,她就去求过。” 店娘子爱怜地捧着小童脑门亲了一口。 “确实去过,一去,我小孩便能养住了,后来庄五汉时常照看着,倒也慢慢养大了,也是奇迹。” 此时,苏落一双眼已是听得极亮: “竟是这般灵?是不是真的心想事成。” 一双眼睛紧紧看来,似乎是急于求证的模样。 店娘子面上笑意微顿,有些奇怪对方的过分在意,不过还是点头应道: “是这般。” 苏落手里的杯子又开始转起来,只是速度明显比刚才慢了许多。 李一将自己了解的关于神树的传闻,凑近苏落耳旁耳语一番,苏落眼中更亮。 店娘子瞧着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忽然乐了,对上桑伶小声道: “这小子还真是痴情,你们两何时办酒?娘子我可认得这里最好的裁缝。” 昨日,苏落为着桑伶忙前忙后的样子,店娘子早就看在了眼里,今日又是这般紧张一个传闻,更是心中肯定,她自然愿意撮合一对有情人。 桑伶微微疑惑,不知为何店娘子要说什么裁缝的事情,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就见谢寒舟出声打断道:. “我听到了鼓乐,仪式开始了,该走了。” “鼓乐?” 果然,外面正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声乐,似是有人在吟唱些古老的调子。茶铺内的众人也听到了这动静,先后出去,结伴向着市集方向行进,很少的人在摊子上停留,大部分的人修在向着市集深处走去,明显是冲着神树位置。 见状,店娘子立即催促道: “快去,快去,去晚了,神树那里就没有什么好位置了。” 闻言,众人动身。 桑伶快要出门时,让了一个老者,忽然就被一个人撞到。 此时,苏落被李一拉着走在了最前面,已是出了茶铺,并未发现身后的状况。 “走路不长眼啊。” 入耳是一道有些粗粝的声音。 桑伶皱眉: “你自己不长?!” 那人抬手就要教训,忽然嘴里就成了惨叫。 “啊——肩膀,我的肩膀!” 竟是谢寒舟出了手,他一手压在那人肩上,灵压下,已是让那汉子流了冷汗。 同伴见他如此,一改刚才冷眼旁观,任他欺负桑伶的样子,立即出来劝架道: “这位道兄,还是我师弟的错。都是误会,误会。” 谢寒舟也是眉眼不动,一双眼只看着桑伶,手中的力更大了三分,顿时手下的汉子惨叫声更高了六分,一时间茶铺的凡人都跑空了。 有几个显阳宗的弟子见状想要上来阻止,其中一个弟子却拉住了几人,说出了昨日守山门时,见李一将桑伶带进宗门的事,弟子们知道他们是好友,便随着凡人们出了茶铺没有去管这桩小事。 见他们走了,同伴更是焦急,不知在纠结什么,却是没有再叫回那些显阳宗的弟子们。 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折返回来的李一的声音。 “听凡人说茶铺里面有人闹事,我就想着再回来看看,没想到却是你们觎水门在闹事啊。” 同伴面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眉头皱得更紧。 那被捏得下冷汗的汉子,见竟是他来了,果然李一不说帮忙,还要落井下石,更急了: “你们显阳宗一个两个不管事,现在还要来冷嘲热讽,这就是你们乐散真人口口声声说的宗门之风吗!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