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血也不会困扰的衣服,“是的,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一定不会介意吧,只是我觉得必须得区分自己的心情。说起来,刚刚织田先生有去看过他们吧?发生了什么吗?”
他刚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实在有一点狼狈,连领带都被扯松了,似乎被折腾得不轻。就幸介他们对我的说法,挑战抚养者似乎是每次探望的时间到来时必定会展开的定番项目,但孩子们至今未曾一胜,初次见面时致我被滑倒的东西也是他们原本为新的斗争准备的,真是一群不可小觑的孩子,这次不知又用了些什么新点子。
“这次差点让我吃了大亏。”说到这个,织田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就变得很愉快,提到那些孩子的话题时他一向如此,“竟然能想到在我可能会碰的地方也抹上蜡笔,再过几年也许抢银行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总是这么搞衣服也不好洗,既然已经证明了对我没用,是不是该劝他们想想别的办法……”他说着陷入了沉思。真是现实的烦恼,虽然我觉得那些孩子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用的办法的。
我正打算回答他的话,这时我余光中似乎看到楼梯上出现了什么。我回过头去。
五张好奇的面孔挤在楼梯的拐角,紧紧簇拥在一起,显得非常团结。他们一直都很团结,而且充满主见。在被我察觉后也毫不退缩。
“姐姐过来了?”
“一定是回心转意,赶完了工作过来找我们!”
“起司今天穿得好黑!像真的黑手党一样!”
“大哥哥好狡猾,姐姐来了也不告诉我们……”
“一定是想独占姐姐!明明我们也想和姐姐玩!”
他们并不大声,但切实地主张着自己的观点,而且似乎有不断升级的趋势。即使如此也没有奔下楼,是因为他们坚持不在营业时间麻烦店主,和肆意占用营业时段餐厅谈话的大人们大不相同。此时我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对太宰说过的话,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我真是参悟了一条了不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