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好。”
岑玉棠沉默了,这怎么还和她聊起天来了。
“你不慌?”岑玉棠奇怪道。
“这话问反了,应当是你慌才对,”欧阳江晴很是有耐心。
她拍了拍手,不少藏在暗处的暗卫站了起来。
“你还是太小瞧我了,只带这么点人,还是京城兵马司的,一群蜜罐子里长大,怎么能打得赢我这些刀山火海里出来的真勇士。”
岑玉棠看了眼谢自衍,谢自衍咳了两声道:“我是文官,我也不知道带多少人合适,就……”
岑玉棠:“……”
其实人数上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实力相差确实悬殊。只能说大夏的养军战略真的过于腐朽,兵马司官员待遇好,管理散漫,快成为老百姓口里最适合养老的岗位了。
果然,毫无悬念□□趴了。
谢自衍和岑玉棠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一个马车上。
口中被布条堵住,二人连话都不能说,只能看着干瞪眼。
岑玉棠心道不好,这不会要把他们带去蜀州吧。
不一会,马车突然上来了一个面容姣好的青年,青年一句话不说就将岑玉棠拖下了马车。
岑玉棠嗡嗡的叫着,以为自己要被拖出去灭口了,她赶紧用眼神求救,但是谢自衍也只能无助的看着她摇着头。
该死,百无一用是文臣!
就这么被一个与她差不多年龄的人无情的拖在路上,地上全是尖刻的石子,硌得她疼的直咬着口中的布。
不过万幸,这货不是拖她去灭口的。
他将她拖至最前头的马车,扣了扣马车的窗户,马车的窗户缓缓打开:“将她带上来。”
岑玉棠被这人粗鲁拖了一路,简直怒气上涌,趁他没注意腿用力一蹬,想将面前之人推倒,要他也尝试一下躺在这块石地上的滋味。
谁料这人底盘稳得不行,一看就是习武多年,内力高深之人。
他不但不倒,还一脚反要踹过来。
“希青。”欧阳江晴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下来,宋希青立马制止了动作。
岑玉棠松了口气,刚才那脚踹过来,她肋骨得断个七八根。
岑玉棠被粗鲁的扔进了马车,这间马车与方才那间完全不一样。
上好的流苏毯铺地,山茶花木做的小几,茶几上摆满精致的点心,还有一本翻看了一半的话本。
不像是逃离京中,倒像是看望亲戚一般惬意。
“姑娘哪里人啊?”欧阳江晴抽出了她嘴巴里的布条。
“京都。”岑玉棠清了清嗓子
“这里就我们两人,犯不着装。”
“苏州”
“另外几个人是哪里人?”
“做什么?”
“到时候,找点你们地方的特产,将毒下在特产里,让你们在死前还能感受感受家乡的温暖,切实为你们提供贴心的上路服务。”
岑玉棠:“……”你人还怪好的呢。
这回下马车,欧阳江晴忘了封住她的嘴。
岑玉棠被拖了好几米后,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方才欧阳江晴唤这位公子作……希青?
她突然出声:“你全名是不是叫宋希青,你爹是不是叫宋耀楚。”
拖他的人似乎没料到她会说话,停了下来,但随即又开始拖。
“兄弟,兄弟,我认识你爹。”
毫无反应。
“你爹并未归降匈奴!”岑玉棠直接甩了大招。
这招果然起了作用,宋希青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