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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2 / 2)

面。”

白逸徵很是震惊,他从未听过哪个世家的祠堂允许男子进入,更别提供奉男子的牌位了,这行家,果然非同凡响。

他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看了看身上的装扮,有些迟疑地开口:“那我也得先回去换套衣服吧?”说着就要转身回院子。

行千鹭拉住他,认真地说道:“为什么要换?很好看啊。行家先祖都是有趣的人,只要赏心悦目,不会在意这些的。”

白逸徵听到行千鹭夸他好看,心下一喜,脑中瞬间没了别的想法,乖巧地跟行千鹭进入了祠堂。

入目的首先是行家先祖的牌位,由高到低摆放了不少,最上面便是行家第一代家主,也是开国大将军行无妄的牌位,旁边立的是她的主君,房间里左右两侧还摆放着许多卷轴和书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行家祠堂每年开三天,第一天是下人打扫,第二天是族人祭拜,第三天就要重新锁上了,这是行无妄先辈定下的规矩。”行千鹭将点燃的三柱香递给白逸徵。

两人在跪在蒲团上,磕了四个头,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

“其实这样仪式就算走完了,但我们大多会在祠堂里呆上一天。”

白逸徵此时忍不住了,不解地问道:“祠堂为什么在这么偏僻荒凉的位置?”

行千鹭微微一笑,视线向最上方的牌位望去:“也是行无妄先祖的意思,她说,人都死了,子孙就别拿糟心事烦她了,让她在最偏僻的地方好好享享清福,因此行府无论是翻修还是搬迁,祠堂都在最偏僻的角落。”

白逸徵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行家的先辈,性格真是有趣。”

行千鹭的视线扫过每一个牌位,开口道:“行家的每一代家主,性格都十分独特,好似是随着行这个姓一起传承下来的,就连我的母亲,也是如此。”

她垂下视线,手在供桌上轻轻抚过:“只有我,从小养在祖父膝下,祖父性格严肃,再加上我自幼身体不好,不能大喜大悲,祖父便不让我在人或物上投入太多情感,才养成了我这样古板无趣的性格。”

白逸徵想抱她,但在祠堂中不好如此亲昵,便只得轻轻拉住她的手:“妻主的性格很好,我很喜欢。”

行千鹭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白逸徵走到书卷旁边道:“殿下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行家家主的笔录吗?当时跟殿下说,殿下若是有兴趣,待祭祖之日,可予殿下一观。”

白逸徵想了想,有些印象:“是去鬼门之前的谈话?”

“是的,行家先辈的笔录都在这祠堂之中,殿下感兴趣可以看一看,里面不仅记载了先祖的所见所闻,甚至还有所遇之人,包括与历代主君的相遇,我小的时候,一个人在这祠堂之中,就是这些笔录陪我渡过的,看了这么些年,也终于看了个七七八八。”

听到行千鹭小时候都是一个人在祠堂,白逸徵不由得心中一疼,他的脑海中浮现小行千鹭跪坐在蒲团上,一个人孤零零抬头望着祖宗牌位的场景,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攥紧了行千鹭的手,反应过来之后才赶忙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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