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营,心有不甘,趁着消息尚未传开,跟回城内宿进韩府的客房,半夜摸进韩明铮的院里,打晕了侍女,用迷药欲行不轨,假如真给他得手,剁成肉靡都难以解恨。
宋欣儿打了个寒噤,“我的天爷,妹妹可还好?”
韩平策又怒又悔,心有余悸,“万幸她迷药吸得不多,搏斗时弄出动静,护卫及时赶去,人没什么大碍。”
宋欣儿松了一口气,“姓贺的失心疯了不成,妹妹哪肯受这种卑鄙的手段摆布。”
韩平策拧着眉,肠子都悔青了,“怪我,为了让他们加把力,许了过多的好处,诱得他生了毒念,小七几次叫我把人调回去,该应了才是。”
宋欣儿默然,当下也不好责备,“这事不能叫阿娘知道,她本来身子骨就不好,明日我跟各房说一声,谁也不许透了风。”
韩平策心头燥乱,越想越是愧疚,恨不得提枪上阵去杀个血流成河。
宋欣儿犹豫片刻,又道,“南山部怎么办?”
韩平策去年才将粟特部的人按下去,深知大局的重要,忍怒道,“此时不能生乱,明日我会跟南山部说清楚,对外就称暴毙,让贺家把尸首领回去。”
宋欣儿也明白如此最好,微微叹气,“妹妹受委屈了,你先歇着,我过去瞧瞧她。”
韩平策确实不好安慰,只有让妻子代了,叮嘱道,“她力气还软,又吐得厉害,定是相当难受,你去看她是否好些了,不行就请个大夫。”
宋欣儿怔了,迟疑半晌一问,“妹妹她——吐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