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竦冷笑道:“谁让他立功心切,焦躁用兵,几次犯下兵家大忌,否则……我西北边军百姓能折损近十万人?” 范仲淹无奈长叹:“诶!若能将某家的稳固之法贯彻始终,也不至于今天这局面,听闻他韩稚圭被老妪拉住缰绳询问儿子今在何处,他无颜作答,吐血数口坠马,差点便把命交代在了这里。” “不过是一出苦肉计罢了,若非如此又岂能让人同情?若是我,恐怕也会择此捷径才不至于丢脸!” 范仲淹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夏竦极为看不起韩琦,但韩琦对自己变法之事却是鼎力支持,眼下夹在中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化解二人矛盾,只能将写好的劄子递给夏竦道:“这是我即将上奏官家的劄子,你且看看。” “就知道你范希文是个做实事的能臣!”夏竦大喜,接过劄子仔细翻看后便道:“甚好!此法妥当,稳重踏实,若以此施行,就算他李元昊再敢叩边,也需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有几斤!” “那谁去凉州府说动裴承文?” 夏竦看了看范仲淹笑道:“嘿嘿,自然是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