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攀附权贵,又能如何?老夫前前后后资助了那张西铭海量的银钱,就希望能够依靠他的关系,在这世间有一席之地。哼!可那张西铭眼高于顶,从未将老夫看在眼中。老夫登门拜访,便连一盏热茶也不曾吃到。在他们这些士大夫眼中,我辈商贾和那些下九流又有何不同?” 此人这才问道:“近日张西铭等复社士人到处串联,说是要与山东决一死战。更是找到晚辈,要求捐疏纳财。几位前辈,此事该当如何?” 那年轻人气的大笑。 “还能如何,捐了钱让他们赢了山东,然后继续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做他的千秋大梦去吧。” 那老人却没有什么锐气。 “唉!我等生在本地,仰人鼻息。就怕那张西铭鼓动唇舌,令我等死无葬身之地。我等可没有山东在背后奥援庇佑,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此言一出,室内阴气沉沉。 众人全都唏嘘哀叹,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正懊丧间,脚步声冲进来,带着狂喜之色。 “诸位,锦衣卫进城,将那张西铭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