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可怜的百姓从眼前消失了,座下的马车再次移动。 终于,汉阳的城墙出现在了眼前。 城市还是那座城市,可是却比往昔冷清了许多。 以往城门处络绎不绝的人流,如今却门可罗雀。 只有守御使李时白带着几个士兵,焦急的等在这里。 然而李时白禀告的第一句话,就让李倧如遭雷击。 “殿下,礼判大人、吏曹参判大人等,趁微臣疏忽、擅自远去,不知意欲何为。” 朝鲜君臣当时就乱了。 立刻有主和派的官员跳出来上眼药。 “殿下,金尚宪等人一心沽名钓誉,浑然不顾殿下安危。如今国家板荡之际,此等人不经准许、擅自离去,死罪难逃。” “倘若只金尚宪一人离去,还情有可原。然郑蕴、尹煌等全是其同党之辈。就怕这些人图谋不轨,破坏大局。” 纷纷扰扰之中,李倧彻底爆发了。 他的脸色无比狰狞,咆孝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 “他为何不懂孤的难处?他为何一定要逼死孤?” 眼见着事态闹大,崔鸣吉浑身冷汗,连忙请示。 “殿下,无论如何,礼判大人忠君之心天地可鉴。想来这一次他应当是心灰意冷,再无留恋。恳请殿下准许,微臣快马加鞭,定然说服他回朝请罪。” 李倧却已经在连番的打击之下陷入了疯狂。 “守御使,你点齐兵马,随同吏判前去。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